下楼走进厨房,韩道成、卢恺威、刘海涛正聚在露台上抽烟。打了个招呼,
我也加入进去。韩道成递给我烟盒和火机,问道:「我刚才知道你也来了。」
「嗯,昨儿晚到的。」我不太想聊自己,于是加了句:「卢恺威把他的房间
让给我了。」
果然,韩道成一副明白明白的样子,对着卢恺威调侃道:「昨儿睡得还好?」
「滚!」卢恺威凶了一句,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眼神在韩刘身上来回徘徊,
「也不知道是谁,声音那个叫大,从晚上忙到天亮。」
我知道卢恺威没在说我,但心里仍不由颤了颤。昨儿晚上的动静不会和我有
关,可今儿早上,焦雁的声响可是不低。一想到她在我身下时而细软婉转,时而
尖锐高昂的娇吟,还有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我就像小猫挠着心,浑身燥热起来。
韩道诚碰碰我,问道:「吴瑄跟你一起来的么?」
小瑄来看我时,韩道诚见过几次,我们算青梅竹马,让韩道诚印象深刻。后
来才知道,他的女友潘惠也是打小儿就认识。他很早就看上潘惠,不过都等到她
出国念了大学,韩道诚才总算追到手。
我吸了口烟,只是淡淡说:「她有事儿,来不了。」
几个人都朝我瞧过来,让我怀疑自己的掩饰是不是太过刻意,随即转移话题,
说道:「嗨,咱们既然来了,找个时候玩两把吧。读书周虽说是读书,可哪儿读
不了书啊!倒是该趁着人齐的机会,试试手气。」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海涛也开腔同意:「是啊,真没想到代欢带了那么多书过
来。」
「你还没见魏嘉呢,跟琴都快成连体婴儿了。」卢恺威也插了一句。
想到楼上正在埋头用功的焦雁,我深以为然却没办法附和。这几个人都以为
小瑄仍然是我女票,却不知这些天发生的事。我当然可以大声宣布我俩已经玩完,
但却没办法这么快将焦雁扯进话题。早上的不告而别,让我更意识到焦雁并不想
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当成一种' 关系' ,无论解读成哪种关系,她都不想公开我
知道她的犹豫是因为我的态度。小瑄是我的女票,尽管两人已经分手,可攒了那
么多年的感情哪能像说句话那么容易翻篇。我承认在这件事儿上,我的性格谈不
上决绝果断,态度上也没有十分积极畅快,并且做好准备面对焦雁的不满。让我
意外的是,焦雁的反应却是另一番做派,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明亮美丽。
到农庄来过读书周的这么多人,也就在头天晚上聚了聚,而我并没有参加。
之后大家又各有各的作息,能碰面的机会并不多。早餐还能抓着人聊几句,平时
进进出出也就打个招呼。焦雁也一样,要么在自己屋里做设计,要么拿个相机、
速写本在农庄附近到处游逛。见到谁都会停下脚步客气说几句话,包括我,但也
仅此而已。
她这种当我普通存在的样子,我能够理解。然而,看到我的心情起起伏伏,
她却像没事儿人似的神色如常,还是让我着实恼火。我不是想她成天粘着我、玩
暧昧或大声嚷嚷俩人的亲密关系,可她藏得这么深,如此若无其事,是不是另有
原因呢?我很想问问她,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
直到来农庄的第四天,在一个朦胧柔亮的早晨,我半梦半醒恍惚看见焦雁站
在床边。开始还以为看花眼,或者根本还没睡醒。恍惚一会儿,这才睁大眼睛再
不敢眨上一眨,生怕闭眼睁眼间,眼前一切消失,无论是美丽的姑娘还是甜蜜的
微笑。
焦雁穿着吊带丝质睡裙,长长的乌发柔顺披下,高高的乳房把胸前撑起诱人
的山峰,顶端两个若隐若现的突起,一看就知道里面没有胸罩。睡裙裙摆刚到膝
盖,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她赤脚站在地毯上,十个脚趾好像花骨朵般细嫩,纤
细的脚踝,嫩嫩的脚背。我心中瘙痒难耐,忍不住想亲上一口,这个想法让我的
血液直冲脑门。
她站在三尺开外,一手里拿着速写本,一手在本子上移动,时快时慢刷刷画
着。早晨的阳光笼罩在她妖娆的身体上,柔化得像坠入人间的精灵。见我醒了,
她走到床前,翻转本子展示杰作,笑眯眯说道:「你的睡相好难看啊!」
本子里的我侧着身子,被子卡在腰身,脑袋埋在胳膊里,头发乱七八糟。我
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到自己的睡相,一点儿也不觉得有好看难看之分,就觉得她
画得真好。抬眼和她对视半秒,焦雁满脸戏谑,我一伸手将她压到身下。焦雁惊
呼一声,手里的本子和笔飞了出去。
我一条腿横跨在她身上,半边身子压住,满鼻子充盈着少女青春的馨香。手
里握着焦雁的酥胸,乳房掩盖在真丝布料下,爽滑又绵软,尤其两颗调皮的乳峰
乖乖顶起,摩擦着我的掌心,越来越肿胀挺立,叫人爱不释手。我低下头一寸一
寸吻住她的肌肤,火热的唇印在她的嘴唇、脸蛋、脖子,还有绵软浑圆的乳房。
她的身体嫩得能咬出水,怎么都吃不够。
焦雁伸出舌头舔我脸上的胡茬,没一会儿手就向下探进我的短裤里,握着已
经勃起的肉棒开始撸动。我也把她的睡裙沿着身体向上推,慢慢打着圈由外朝里
滑动,一路来到大腿根,很快发现睡裙下空空如也,连内裤都没穿,我不由从喉
头滚出一声爽畅的呻吟。
「妖精。」
焦雁得逞似的地娇笑,我的手掌毫不犹豫贴上缓慢摩挲,同时沉下身体亲她
的肚脐,舌尖绕着周围亲舔、舌面来回碾压,很快腹部变得黏滑发亮,细腻的肌
肤上布满口水。我早发现焦雁喜欢被我亲肚脐,那肚脐小巧可爱,像条细线往里
凹,而且非常敏感,稍微搔挠一下、亲舔一下或碰一下就打颤,她就舒服得直哆
嗦。果然,焦雁像被烫到似的,脚尖踩在床上,用力上挺腰肢。两条胳膊夹住我
的头,每亲一下,她就尖着嗓子叫一声,像只第一次发情的幼猫。
我掰开她紧闭的腿,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抚摸至双腿,一小撮儿修剪过的毛发
乌黑润泽,胀鼓鼓的阴唇隆起,娇嫩肥美、微微张开。花蒂若隐若现,而中间迷
人的花穴细缝紧紧闭合。我伸出手指轻轻抚按上去,指尖一片湿软滑腻,就像陷
入一块嫩豆腐。焦雁的身子也一阵抽搐,蜜液从缝隙中溢出,将穴口沾染得粘滑
发亮。
我把两片娇嫩的阴唇掰开,入眼便是一片颜色可爱的粉红嫩肉,嫣然小穴如
开放的小花微张,散发出一股淫靡的花香气味,阵阵扑鼻。我摸着光滑白皙的软
丘,不由分说便朝花穴凑,脸庞埋在上面滚了滚,张嘴尽情舔舐,舌面划过萋萋
丘地,将那一小撮儿卷曲的毛发一并舔湿。随后舌尖在花瓣中窜动,一时舔弄花
蒂、一时又钻进花穴。
焦雁的情欲在毫无掩饰下切底释放,身体连串抽搐,蜜液大量溢出。我一阵
兴奋,抓紧充满弹性的屁股,大口吸吮小穴溢出的蜜液,鼻子时不时触碰已经挺
立花蒂,舌头将狭窄的花径又刮擦几遍才恋恋不舍抬起头,说道:「床头柜。」
焦雁伸手打开,看都没看,就摸出一包保险套。她呵呵笑道:「哎呦,好多啊!」
「早早就去镇子买了,你现在才来。」这会儿我也不怕她笑话我,一边据实
相告,一边利索地拆开包装,穿好雨衣。
我把焦雁的两条美腿张得更开,手中提着早已硬得胀痛的肉棒,在湿润的穴
口滑动。龟头时不时陷入穴口,蘸满流出的蜜液。湿润烫热的甬道在我的动作下
一点点剥开,先是被迫延展扩大,再把整根肉棒紧紧包裹。甬道内的一窝软肉又
软又腻,带着呼吸一下又一下蠕动盘绕,舒爽至极。
我压下身躯,嘴巴在焦雁脸上到处吻舔,一双大掌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焦雁
敏感的皮肤被牵动起来,两粒粉红的乳尖在手掌的摩擦下,充血涨大,硬的跟小
石子似的。她抬起双腿夹住我的腰身,我这才开始缓缓抽送,龟头不时在她阴道
顶端来回挤压撕磨。她的花径湿润紧致,只来回几次,我的身上就微微出汗,但
欲火攻心的我,却不断增加抽插的速道和劲度。
望着焦雁辗转承欢的俏丽脸孔,抱在怀里的肌肤细嫩丰满,鼻子所嗅到的芳
香体味,还有肉棒所感受到的紧凑火热,一股完全占有的欲念为我带来如痴如醉
的满足,推动得我动作更加凌厉凶狠。
焦雁眉目紧紧皱在一起,激烈地吐出一声放荡呻吟,浑圆坚挺的乳房也随着
呻吟起伏晃动。这副床上的媚态让我异常兴奋,我叫道:「来吧,叫出声,我知
道你喜欢!」
焦雁浑身哆嗦,在我臂间不停扭动,下身使劲儿向我的胯部迎合。她的脑袋
死死抵在枕头上,柔然的肩膀和纤腰如拉弓般挺起,洁白修长的颈脖浮现出两条
细细的青筋,甬道无规律的挛痉抽搐。焦雁身上已是一层细汗,眼神也有些散焕。
又喘又叫持续了好一会儿,猛烈的高潮才渐渐落下。
我抬起焦雁的双腿,将膝盖卡在臂弯压在她的两侧,用身体的重量紧紧将她
压在身下,一双乳房被挤成扁平,可两颗石子儿似的乳头却可以在我的抽插中不
断摩擦我的胸膛,带给我别样奇异的快感。
「啊……不行了,唔……」焦雁还没说完,我就低头吻下去,舌头伸进她嘴
里,一时间两人嘴里满是口水津液。
「你轻点啊——」焦雁这么被我压着她呼吸都困难,说话更是声若蚊蝇。
我嗯嗯着点头,却不知道腰上的劲儿是真松还是更紧了。耳朵里全是皮肤拍
打声、急促的喘息和竭斯底里的娇吟。快要接近爆发的边缘时,我紧咬牙齿,攥
住焦雁的胯部,说了句' 抓稳' ,随即猛撞上去。肉棒根部一麻,我一记狠插,
而后紧紧将肉棒抵在深处,积压已久的浓稠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
我松了身上的劲儿,沉重的身躯把她压在身下,不舍得从她身上离开。倒是
焦雁,先把胳膊手解放出来,抱住我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她从身下将我的肉棒
抽出来,小心翼翼拔掉保险套,裹上纸巾放到一边,又抽出几张纸巾将两人粘腻
的下身仔细擦了擦。
焦雁看上去疲倦无力,但又充满青春气息,两眼清明闪亮,嘴里含着笑。她
将身上的睡裙抚平,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用完我就想撇么?」我两手掐住焦雁的细腰,两只手几乎能完整环抱住。
这不够,远远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焦雁坐在我身上,没有离开,但手指又忙着梳理头发。经过刚才的折腾,已
经打了好多结,她含糊说道:「不是怕周围人嘲笑你始乱终弃么?」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只是不想别人看轻你,尤其是因为我的原因。」
焦雁的神态告诉我这理由并不信服,我不想她有任何误解,于是说道:「焦
雁,我非常喜欢你。」
「也许。」
「换句话说,你不信。」
「也许。」
「好吧,我猜这是我自找的。」我故作轻松说道:「时间决定结果。」
「可不么!」
最后三个字焦雁说得有点儿用劲儿,我伸出手指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下。
「啊!」她扶住额头,不满地瞪我。
「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不想你受委屈。」
焦雁含着浅笑离开,再没来找过我。她每天总是忙忙碌碌,我也问过她,这
才知道景观专业需要大量案例积累,分门别类进行整理。这还不是在电脑里建几
个文件夹的事儿,有时候需要把写写画画的资料转成图文数字保存,有时候又需
要把照片、网络信息打印出来实体记录,甚至这些还不够,很多信息她还需要照
着画局部,或者直接在上面描。
看她对自己的专业如此认真,虽然想她想得紧,我也不好太过打扰。甚至在
焦雁的影响下,我也拿起论文保证每天写个千八百字。刚好,卢恺威几天前撂给
我的围标计划书也有了初步反馈,在农庄的最后一个晚上,为了围标书有个视频
会议。卢恺威和我作为标书撰写之一也得参加。这个汽车通风的标书不复杂,至
少从技术角度讲,数学模型中规中矩,应付围标没有问题。麻烦的是其他部分,
市场、应用、设计不停扯皮。明明没我们什么事儿,偏偏必须呆着提意见、回答
问题,几方讨论一直持续到凌晨才总算结束。
手机叮咚提示有新消息,焦雁的,「睡了么?」
「没有。」我快速敲字,发送出去。
她回得很快,「想我吗?」
「想。」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哪里想?」她追问。
我笑着摇摇头,照实回答:「哪里都想。」
「哦?你可真没出息,我一点也不想你。」
因为只有文字,不知道焦雁是在娇嗔,还是在说真心话,总之惹得我发起傻
劲儿,心里憋屈得要死,而且尴尬地发现身下有了微妙变化,抽搐着提醒我需要
关注。
过了一会儿,她那边又来消息,这次是语音。
我期盼地点开,焦雁的声音响起,声线被刻意压低,「骗你的,我特别想你。」
我握住手机,心里顿时有种如坠云端的幸福感。合上电脑,我迅速而安静地
开门、关门,走到焦雁房间,拧了下手把门就被打开。我爬到床上,抱住早已等
待我的焦雁,刚才会议积攒的疲惫在这一刻奇迹般消失。我迫不及待深深吸口气,
狠狠吻住她的嘴唇、下巴和脖子,刚长出的胡茬扎在她嫩豆腐般的肌肤上。
「痒呢!」焦雁笑呵呵往一边躲。
我将她紧紧拥住,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间,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个妖精,
一会儿想一会儿不想,到底哪句真心!」
「你觉得呢?」焦雁含糊问了句,表情却不是躲躲闪闪。
我还没来及动作,额头上就有一片冰凉柔软的触碰,然后是鼻尖、脸颊、唇
瓣,看似不经意的亲吻,其实每一下都勾得我脑门发胀。这个女孩儿是行走的迷
药,只要靠近就能让我欲火旺盛,恨不得将面前的可人儿连皮带骨吞下去。
「消遣我?嗯?胆子大了啊,让我好好操一操,就知道想不想了。」我边说
边翻身,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压在身下。我撩起她的睡裙,也不去解文胸扣子,
大手往上一推,鸽子肉似的乳房就暴露出来。
憋闷多日,我哪里还能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娇嫩的乳房揉捏,火烫大口含住
乳头,尽情吮吸舔弄起来。很快,小乳尖在我的舌头下渐渐发硬,我嘬起来用牙
轻轻咬住,同时一双大手不忘揉搓捏弄另一只乳房。手口交换着,很快把一双美
乳舔咬得湿滑一片,只想把两颗桃子吞进肚子里。
我的手迫不及待伸进她下身,拨开内裤,沿着平滑的小腹抚摸,先是卷曲柔
软的芳芳小草,继而来到身体最隐秘的花穴。虽然她双腿夹得极紧,可不妨碍我
的手指摩挲那道温热滑腻的肉缝儿。揉了几揉,指头顺着小缝儿来回轻抚探入其
内,立刻被蜜穴紧紧含住。
焦雁一张姣好白皙的脸庞被情欲尽染嫣红,眼里水波粼粼,媚态横生。双腿
也不自觉缠上我的手腕,随着我的节奏飘摇浮沉。我心里着实喜欢,说道:「你
个小妖精,小骚货,咬我咬得这么紧,还想跟我较劲儿!说,想不想我,想不想
我的鸡巴?」
「不想你,想你的丁丁。」焦雁哼哼着说道。
我闷头微微一笑,利落地脱掉衣裤,露出赤条条的身子,无论如何不能轻饶
她。自从尝了她的味道已经好多天没开荤,这会儿更是连一分钟都不愿放她走。
抱住她从床头操到床尾,又从床尾操到床头。焦雁身子软得像面条,乳头都快叫
我嘬下来,身下更是红肿一片。
销魂火爆的夜晚终于归于平静,焦雁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像一滩水似的趴在
我身上。我却精神出奇好,抱着她细细品味掌中绝妙的肌肤触感。焦雁的身体结
实而纤细,光滑的皮肤有如通电般,源源不断把一股又一股令人酥麻的电流传递
到我身体的角角落落。在我的触摸下,焦雁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
她抓住我作乱的手,说道:「谦谦,歇会儿啦!……你要……听话。」
「下午我路过厨房时,听到你夸卢恺威了。」我假装不经意说道。
事实是我早早看到焦雁躲在厨房门后的身影,只不过卢恺威和魏嘉正在厨房
里吵架,我想拉走她却又怕弄出声音,反而让屋里吵架的两人尴尬,而且焦雁站
在门外听得津津有味,等卢恺威气走了,她还凑到魏嘉跟前套近乎,一点儿不把
自己当外人。
焦雁勾唇莞尔,指尖点着我的胸口,眼中似有狡黠,不答反问:「听墙角还
好意思说呢?」
「你是不是喜欢他?」我直接问道,没说破她才是那个听墙角的人。
焦雁淡粉色的唇轻抿,似乎在憋笑,「傻啊,那是说给魏嘉听的。」
我认真' 嗯' 一下,不自觉收手搂紧她的腰,好像她是自己的所有物。
焦雁眼中略过一丝心疼和懊悔,说道:「谁也不能和你比。」
我又认真地' 嗯' 了一下,埋在她颈间。焦雁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温暖清
甜。还有一张巧嘴,三言两语便温暖我的心。我的喉头滚了滚,将她颈后的头发
往下侧撩开,鼻子压在她雪白的颈肉处深深地嗅闻,说道:「明天就要回去了。」
「可不是么,时间真快。」
「别坐韩道诚的车了,我带你回去!」焦雁要留到最后给中介交钥匙,韩道
诚和潘惠主动说留下来陪她。我想带她回去,可又不好驳了俩人面子。
焦雁笑笑,点头答应。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焦雁喝着牛奶,和坐在对面的潘惠说道:「惠儿啊,下
午给中介交了钥匙,你俩把我送到镇子上就好,我还想去附近花圃去拍几张照,
以后植物配景很可能需要。」
我心里一颤,低头认真给土司抹黄油,假装漠不关心,可还是忍不住悄悄抬
起眼皮。焦雁神态自然,要不是事先知道,我一定会跟大家一样,认为她到镇上
下车是为了参观花圃。
「行,我们可以等你,也顺便去看看啊!」潘惠满口答应。
「你们回吧,我到时候直接坐火车,又快又舒服不说,省得看你俩坐在前面
亲亲我我,惹人眼热呢!」焦雁拍了下潘惠的肩膀。
潘惠脸颊微红,韩道诚在一边吃吃傻笑。
吃完早饭,大家一起帮忙将农庄的各个房间打扫干净、垃圾装袋,陆陆续续
道别离开。我将车子开到焦雁提到的花圃,她确实要给这些花花草草拍照,只不
过任务交给了我,却没提具体要求。
第一次给焦雁做事,我生怕落了哪个重要的,索性拿着手机劈里啪啦将能拍
的都拍下来,又找着一个工作人员跟我一一介绍这些花草的名字和品种。香樟、
紫薇、桂花、白蜡、石楠……好多词语都是拉丁文演化而来,可是让我忙得手忙
脚乱。后来给焦雁看,她说没关系,大部分花名她都知道。我顿感骄傲,真心觉
得焦雁了不起。
左灯右等,焦雁终于出现在视野时,我急忙向她招手。生怕她没看见,又脚
步匆匆迎接上去,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带她来到停车场。
没想到焦雁一看我的车,眼睛就亮起来,「嗨,我也用普拉达呢!跟你一样
的牌子。」
我一脸疑惑,焦雁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钱包,说道:「瞧!」
我摇摇头,示意她仔细。焦雁又对照着看了一遍,明明发现自己弄错了,还
大言不惭说道:「啊,就最后一个字母有一点点不一样,都是元音,所以没关系!」
我白她一眼,打开车门扶她坐进车里。回到驾驶座,探过身帮她绑好安全带。
我凑得很近,说话带出来的气息喷到她脸颊,期望她得到暗示亲亲我。
焦雁却兴奋地看着车里的设置,蹬直腿伸展身体,高兴地说:「真是……好
大啊!」
「什么?」虽是无心之语,落进我耳里却是说不出的受用,反手握住她。
「真棒!」她拍拍我的车子,道:「我也想要一个。」
「不行。」我想都不想立刻否定。
「什么?」焦雁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我需要提醒你走路时差点儿撞车吗?还有掉到河里?
幸亏你还没有驾照,我的心脏受不了,别这样对我。」
「哎呀,不好,作为一个女人,现在我有责任也拥有一辆普拉多,因为有个
男人告诉我不能买。」焦雁一本正经说道:「有红色款的么?我喜欢红色,刚好
和你的搭配。」
「焦雁!」我喊了一声,把她抱得更紧。打算告诉她除非我死了,否则想都
别想。可不知怎的,话到嘴边却成了「我先教你开车怎么样?」
焦雁眼睛亮起来,「你真的会教我吗?不能反悔啊!」
「妈的,我已经后悔了,但为了你,怎么都好。」
焦雁眼光闪闪,一看脑子里就在想鬼主意。果然,她凑上前,媚声说道:
「瞧你委屈的,要我怎么谢你?」
我心思一颤,爱我一辈子的蠢话差点儿脱口而出,吞咽一下才看着她,等着
她把话说完。
「听说男生最喜欢在自己的爱车里被口爆,你同意么?」说着,她的一只手
搭到我的腿上。焦雁的手指纤细修长,椭圆的指甲上镀着一层亮泽的裸色。看着
这样一只手缓缓向上接近我的肉棒,我的心脏立刻漏跳半拍,耳边如雷轰鸣。目
光移向她的樱桃小口,想着这张小嘴裹住我的肉棒,射进她喉咙里,身体也兴奋
地有了反应。
「你听谁说的?」我抓住她的手,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却不知怎么了,说
出的话竟然有些责怪,而且大煞风景。
焦雁给我个白眼,抽出手坐直身体,怏怏说道:「这是常识,就像女生喜欢
普拉达一样。真不敢相信你是例外。」
我知道自己败了兴,看她不再吱声没了任何动作,很是懊恼,可也只能启动
车子,滑进车流中。回程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气氛倒也轻松。焦雁
没事儿人似的说学校、说景观设计界的奇闻趣事,我却只能用半个脑子听。开到
一半实在受不了了,找个高速服务站拐进去。
焦雁不明就里,以为我要吃要喝要休息,正说拿着包下车,却被我一把抱住
搂进怀里,在她脸颊亲几口,再埋头在她脖颈轻吮。
我挺胯往她身上顶了顶,含住她耳垂,道:「难受。」
焦雁被我撩得意动,气息起了细微的变化,嘴里却含着笑娇嗔:「干嘛?昨
天晚上被你折腾了大半夜!」
「谁让你撩我!」我来来回回用唇在她耳廓摩擦,伴随着焦灼的喘息,说道:
「焦雁,弄出来吧,我都没心思开车了,满脑子都是肉棒在你嘴巴里的画面。」
焦雁明白过来,笑得眼睛弯弯、花枝招展,偏头推推我,道:「我没说错吧,
刚才还跟我假正经。」
我没说话,而是抓住她的手扣在我的胯间。她半趴到我身上,一双手滑到腰
腹,解开皮带裤口拉下拉链,从裤子里探入,小心翼翼摸了摸肉棒脑袋,手指又
收拢捻了捻,这才拨开裤子,将肉棒敞亮释放出来。可能是车里气闷,我身上微
微冒出一层汗,肌肤看上去油亮油亮的,粗长的肉棒从胯部伸长到肚脐眼上,蘑
菇头更是涨得通红。
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那东西自己弹了弹。
焦雁惊叹道:「光是想就能这么大、这么粗啊!」
「喜欢吗?」我满心欢喜,故意挺了挺胯,胳膊圈住她的身子,掌心搭在她
腰侧。
「喜欢!」她说着,往顶端移了移,抓住硕大的蘑菇头捻了捻,围绕着蘑菇
头搓揉。
「嗯!」我一声闷哼,手顺着她腰后的裙子没入其中,大掌覆盖上又翘又圆
润的臀部揉捏。焦雁挪了挪位置,身子俯下来,盯着我的肉棒,好像在思索从哪
里吃起,我却等不及,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催促道:「快给我裹裹。」
焦雁吃痛' 啊' 了声,没想到我会拍她屁股,抬头剜了我一眼。然而,此刻
的她媚态横生,怎么瞧都带着撒娇意味,我心里更是痒痒,手在她的屁股上又使
劲儿捏了下。
焦雁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托起囊袋,伸出舌尖在马眼上戳了戳,浅浅的舔弄。
她没有着急含到嘴巴里,而是仔细将硕圆的蘑菇头舔湿,温柔又细致。直到完全
湿润,这才含住蘑菇头,缩紧口腔裹起来。
我只觉肉棒进入一处极为温热柔软的地方,酥酥麻麻从脊椎一直刺到脑后。
我粗重的闷哼一声,捏在她身上的手猛地收紧。抬起胯一下一下上挺,将肉棒深
送到焦雁暖乎乎的嘴里。
焦雁没有准备,可能怕牙齿碰到我,立刻脱口。肉棒被唾液染得润泽晶亮,
从焦雁口中滑出时,唇边丝丝粘液还连在上面。
「乖乖的啊!」她抬起头埋怨地看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笑笑,坐定不再动作。
焦雁初时只是试探,但很快便掌握我的喜好,梗着脖子,尽量将龟头靠近喉
咙,舌尖勾勒着肉棒上的每一寸微小起伏。估计喉咙被我的肉棒顶弄不太好受,
没一会儿她的眸子湿透,脸蛋泛着红晕,不断做着吞咽的动作,却还是阻止不了
唾液从嘴角滑落。不过焦雁的脑袋也就是往后退了退,喘口气后,仍然尽最大可
能吞下我膨胀到快要爆炸的肉棒,埋在口里的舌头不停翻搅。
我的太阳穴青筋突突蹦跳,骨头都被她吸酥了,胸膛上下急促起伏,闷声道:
「嗯……操,就这样,再来。太爽了!」
焦雁听话的照做,舌头顺着肉棒脉络舔吮,空出一只手箍住肉棒下端套弄,
时不时爱抚下面的两个囊袋,我舒爽的半眯着眼,抓着她一大把头发,让自己能
完全看到她舔吸的动作。焦雁面颊通红,双眸波纹渺渺,衬衫领口松了三四个扣
子,从一侧的肩头滑落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房,画面香艳更有一
种快意的征服感。
我抚上她后脑的手忍不住下压,挺到她的喉咙深处,突突突一股浓稠腥膻的
液体射出,烫的她喉咙和身体一阵收缩。她虽然有准备,但还是被猛烈灌入喉咙
的浓精呛了下,一股浓稠的精夜和口水从她嘴里坠落,掉到我的大腿上。焦雁连
忙调整呼吸,放松喉咙,将剩下的通通咽进肚子里。
我缓了缓,捞起焦雁,问道:「呛到了?」
焦雁点点头,眼睫毛都湿透了。她从我怀里挪到一旁,从手袋里抽出一张湿
纸巾,帮我把黏糊糊的肉棒擦拭干净,放回到内裤里,又将我裤子穿好,皮带系
上。古时候丫头伺候老爷估计也是这个样子。
我心里一暖,揽住她的腰,注意到她脸庞上也蹭上了些,有些不好意思,道:
「真腥,以后还是射外面好。」
「其实还好,就是没想到你喷了这么多!」她转过脸,又抽出一张纸巾,对
着镜子快速擦拭。
我指腹按了按她的唇:「那以后都射嘴里?」
焦雁白我一眼,娇嗔道:「哟,听这意思还是个长期的活儿。」
我爱死这个小娘们了!
六。焦雁周五和孔学谦约好一起过周末,虽说就是吃饭,可也足够我高兴好
一阵儿。下午没课,我在图书馆坐了一会儿,又在绘图室画了些草稿。时间好像
冻住似的,好不容易熬到三四点,我实在坐不住,在校园里到处乱转,转着转着
就来到数学学院。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教学楼盖得精致漂亮。
虽然是周五,可楼里楼外有很多学生,我跟着人流混进楼里,刚进大厅就看
着个好玩的。宽敞明亮的门厅正中是人行道路,两边零星散布着沙发、座椅、自
动贩卖机。在一大片空地上,摆放了张标准的乒乓球台,数学系的学生给我印象
都该是一帮头脑复杂的人,没想到也很重视强健的肌肉。我走到跟前,看着拍子
和球都是现成的,随手拿起来垫了两下。
不远处几个正在闲聊的学生跟我打个招呼,问道:「会吗?」
我一听就乐了,「我是中国人啊!」这理由已经足够。
他们凑过来,其中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道:「乒乓球是英国人发明的。」
我撇撇嘴,「那又怎么样,足球还是中国人发明的呢!」说着做好发球的准
备,挑挑眉毛示意对方拿拍。
「来吧!」对方呵呵笑道。
我发了个速度很慢的短球,那男生轻松应对,手腕一抖就把球回过网。我立
刻发狠劲儿把球往他右手边大力拍回去,他站得偏左,又对我的突袭没有准备,
脚下还没来及挪位置,球就在台子一弹飞出去。
「耶……太容易了!」我抬头,高举双手,大声欢呼,旁边看的人也鼓掌喝
彩。
有了观众起哄,台子那头的男生也认真起来,自我介绍叫皮特,然后示意我
继续发球。
我报了自己的名字,两三个来回就用一个上旋球解决战斗。皮特玩上瘾,外
套一脱,摆好架势说再来。
我脱掉高跟鞋,把裙摆挽了个结绑在大腿处,看了一圈站在周围的人,道:
「三球两胜,看你们需要多少人把我打下来啊!」
原本就是个玩笑,没想到大家越玩兴致越高,每个人都有上有下。一个小时
眨眼过去,到最后一个球打完,我已经脑门一层汗。皮特非常殷勤,跑到我跟前
扶着我穿好高跟鞋。不仅约我下次继续打球,还说一会儿几个同学要去酒吧喝一
杯,邀我同往。我心里顿时乐了,乒乓外交果然有用啊!
想到一会儿和孔学谦有约,我连声谢谢然后再见。在洗手间梳洗了下,将身
上的汗散去,又擦脸重新补妆。打开手机,看到孔学谦的留言,竟然是去他办公
室。我有些意外,孔学谦对我俩的关系很保守,虽说谈不上偷偷摸摸玩地下情,
他在回我的电话、短信时也都非常快,但我们在学校时很少见面,一起约着出去
玩,也都是我在家等着和他碰头。
这是他第一次邀请我去他的地盘。
按着他给的门牌号,我小心翼翼一间间看过去。虽说心里也知道这栋教学楼
并没有多大不同,可想到孔学谦每天从这里进进出出,仍然让我对一切充满好奇。
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口,念了便门旁边铭牌上的拼音,我才轻轻敲门,生怕打扰里
面的人解决世界难题。孔学谦吆喝一声让我进来,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他歪着
脑袋,电话夹在肩膀上,一边说话一边对着屏幕敲键盘。
我和他挥挥手,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直到他说完再见挂了电话,这才凑到他
跟前。孔学谦顺手把我捞到他腿上,将下巴搁在我颈窝里,用胡茬磨着我的脸,
两只手也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怎么现在才来?」他的语气中有一丝埋怨。
我好奇地在他桌前看东看西,说道:「早来了,刚才在门厅打乒乓球。你们
系真好,还有乒乓球玩。」
「前几天系里说要提高学生学习效率,大小脑平衡使用。我们就出了这主意,
占地儿小不说,价钱又便宜,连讨论都没讨论,三天后就安置到那儿了!」
孔学谦说得漫不经心,我却留了心,感慨道:「这么简单啊,回头我跟城规
学院的头儿也说说,我们的门厅没你们大,不过放一个应该没问题。」
「费那事儿呢,喜欢了以后过来玩就是。」
「我喜欢啊,咱们回头也去试试。」
「你玩那么嗨,还没过瘾呢!」
「中学时学过两年,虽然水平很菜,但应付新手没问题。」我琢磨了下又觉
得不对,狐疑问道:「你看见我刚才的飒爽英姿了?」
「可不么,那么群人里就你最咋呼,一来我们系就招蜂引蝶,存的什么心思
啊!」孔学谦咬了下我的耳垂。
我觉察出他语气不太好,转过身捧住他的脸说:「说什么啊!酸不溜秋,不
爱听。」
「皮特是我们系的学生会主席,不是眼睛黏着你,就是人黏着,买水递拍扶
你穿鞋,说,这家伙肯定还约你了吧!」
「他约我我也得对他感兴趣啊。没你在这儿,我还不来数学系晃悠呢!」我
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孔学谦没有没有搭话,见他冷着脸气鼓鼓的样子,我来了几分兴味,往他身
边挤了挤,脸庞更加靠近,「好谦谦,你生气啦?来,让我给你消消火。」
我凑上前嘬住他的嘴,孔学谦却把脸扭到一边,又被我扳回来,使劲儿亲了
一下。我刚退开,孔学谦却一只手摸过我的脸,嘴唇压上来,灵活有力的舌头钻
进我嘴巴里一阵猛搅,抱着我手也没闲着,摸到我的领口,双手握住两只乳房,
乳头没一会儿就挺翘起来。
「喂,你这是干嘛?」我小声呵斥,一手抓住他作怪的手。
「我干你啊!」说着,他低下头沿着我的颈项和锁骨滑下,舌尖探入我衣服
前的开襟,顺着小径滑上乳房。
「谦谦,在这儿不行……」我扯扯他的头发,担心地看向随时可能被打开的
门。
孔学谦根本不管,反手抓住我的手握到他凸起的胯部,「焦雁,你摸摸,我
想操你想的鸡巴都快炸了!」
我摸着手里的勃起,果然像块烙铁似的既烫手又坚硬。孔学谦趁机手指伸进
我的衣服里,一抹而过,扣子就全部解开。他也不脱下来,松松垮垮搭在我的胳
膊上,又将文胸推开,微微垂头在我胸口深吸口气,柔软湿润的嘴唇碾上乳头。
孔学谦要动真格了,我有些奇怪,他这是怎么了?今天这么流氓。
「不会有人进来吧?」我声音压得很低,也有些走神,试图抵抗身体深处涌
来的浪潮。
「不会。」他吸吮着说道,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子,覆住我的大腿上。
我咬咬唇,「算了吧,这地方不合适。」
孔学谦却不管不顾,「小嘴儿湿了没有?」
他的语气像是哄小孩儿吃糖,偏生内容露骨下流。我一阵脸热,心跳也跟着
加快,小声说道:「一点点湿。」
「只是一点点?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说着,他的大手插入我的腿间摸了
进去,指腹在稚嫩的肌肤上摩擦,带来一丝刺痛,更多的是酥麻。
我有些不好意思,短短几分钟的厮磨,那里已经泛滥成灾。和孔学谦在一起
后,他在性爱中给我极大满足。我从未想过文质彬彬的孔学谦会如此热情激烈,
也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敏感兴奋。
孔学谦一根手指拨开内裤压进柔滑的肉缝里,指腹在其间穿梭扯弄,不时压
住敏感的花蒂扫刮绕圈,阴道中一股热流涌出,分泌润滑的爱液。我满脸通红,
被那只手撩拨得浑身发软,小腹深处、乳房上都痒得难受,可这屋里实在不方便,
甚至连叫都不敢叫,只能在他腿上不安地扭动,咬着嘴唇努力隐忍。
孔学谦挑眉,指头微微探入甬道中,却又不完全进入,只在穴口处探入退出。
先是带出缕缕水渍,再挺直中指缓缓钻进甬道中,接着又伸进一根食指,两指并
用在甬道内抽动,嘴里还叨叨着:「操,你这里面又紧又湿暖,得好好摸摸。」
我被他的挑逗折磨得透不过气,身下酥酥麻麻像着了火,忍不住勾住孔学谦
的头,夹住双腿又攥着他的手腕,使劲儿磨蹭腿心,哼了句「痒!」
「痒么?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啊!」孔学谦把我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我还没
反应过来,身下一凉,裙子和底裤都被扯了下来。
他将我的双腿大开,腿心最羞耻的地方对着窗户,微微肿胀又幼嫩的阴部暴
露在外,正好能清楚看着两滴透明的粘液从花缝中渗出,盈盈润润。
「焦雁,你个小骚货,看你湿的,淫水都从小穴里挤出来了。这么想男人的
肉棒,早说啊!」
「谦谦,你这个混蛋!」我被他灼灼的目光和满口粗话弄得满脸通红,别过
脸,抓着衬衫想盖住。
「都湿成这样了,还躲!」孔学谦一脸坏笑,两根手指已经按在两片花瓣上。
「是不是早就痒的受不了了?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随便摸摸碰碰,腿心就能湿成这样。可这会儿也没时
间纠结,我用脚后跟捶了下孔学谦的肩膀,催促道:「快把百叶窗合上……」
一阵低笑从腿间传来,他的手掌在我阴部又揉捏两下,这才站起来合上百叶
窗,又将大门从里面锁死。我心里一紧,孔学谦这动静,怕是有的折腾了。
他架起我的双腿踩在座位扶手上,脸庞埋入我腿间,高高的鼻梁正好搭在两
片厚厚花瓣上,还故意用鼻尖顶了顶。我身体一颤,就要往后缩退,他却左右握
住我的腿根,用拇指掰开花瓣,舌头毫无阻碍在中间游走翻搅,四处舔舐内壁的
蜜液,吸吸簌簌卷入口中。
孔学谦耐心得很,我却越来越急躁,两只手抓住他的脑袋,「谦谦!」
「怎么了?」孔学谦从我腿间抬起头,唇上还残留着闪亮的水迹。
「我不行啦,快点儿啊!啊——」忽然一股温热刺痛覆盖在阴蒂上,我差点
瘫在桌子上。孔学谦竟然用嘴唇夹住阴蒂,舌头在上面舔弄。我浑身一哆嗦,两
腿抬起使劲儿夹住孔学谦的脑袋,他却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用牙齿叼住挤
压。
小腹产生一股热浪袭来,刺激得我喘不过气,感觉孔学谦再不放开自己,自
己就要缺氧厥了。「天啊,别……这不行!受不了了!」
我双手撑在桌面,抬起臀部不受控制地持续抽搐,蜜液在热浪下涌出,尽数
让孔学谦卷进嘴巴里。高潮后,我浑身脱力,幸亏这时孔学谦站直身体将我搂在
怀里,一只手还不忘在我身下再摸一把。
我抱住他的脖子,脸蛋烧得要冒烟,哼哼着问道:「好吃吗?」
孔学谦低低嗯一声,而后吻住我,让我自己判断。
我羞得不行,一低头看见他已经将身下那巨大的玩意儿掏出来,此时顶端已
经涨成紫红色,上面遍布青筋,狰狞吓人。
孔学谦扶着勃起挑开花瓣,先是在中间滑来滑去,蘑菇头时不时陷入绷紧的
穴口又立刻拔出来,反复几次才摇摆胯部缓缓推进。进入一半时,他好像没了耐
性,猛得向前一顶完全插入,动作粗暴,却又不是全然发泄。
「焦雁,我要你。日日想,夜夜想。想到恨不得把你缩小了一直揣在兜儿里。」
他的手攀上乳房,力道轻缓有度,只是腰胯一下接一下快速顶弄,让我有些承受
不住。
「我在这里啊,你轻点儿!」我抽着气吸纳,咬着唇哀求。
孔学谦眉头紧皱,虽然很不情愿,但到底将身上的劲儿放松了些,说道:
「焦雁,你可要好好的,乖乖的。」
我这才明白,孔学谦的冲动原来有感而发。我心头一软,努力适应他越来越
凶猛的节奏,甬道深处被他顶得一阵眩晕,交合之处也越来越湿润。身体剧烈快
速的收缩,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勃起被刺激得不停跳动。我们做爱时总是很激
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或者对性爱太过渴望,这次尤其尽情,竟然被他如此
粗暴的动作这么快就达到高潮。
「焦雁,你这小嘴可真会吸,操你爽不爽?你今天特别紧,在我的办公室被
操是不是很刺激?」孔学谦好像会读心似的,倾身咬着我的耳垂,说着浑话。
身下的动作猛然加快,他把我从桌子上抱起来,边走边抽动,而后将我抵在
墙上,快速的向上顶起。一起一落时,不光那根勃起带给我贯穿似的深入快感,
而且因为担心自己会摔在地上,神经不自觉紧绷,连带小腹也缩绞得更紧。最后
搂着他的脖子,又来了一次高潮。
孔学谦不知怎的,虽然停止耸动,但并没放下我。我只能攀着他的脖子,双
腿依然架在他的腰上。他一脸坏笑看着我迎向高潮,再从高潮中落下,又抱着我
坐回到椅子上。我跨坐在他腿上,甬道里依然插着他的勃起没有拔出,而高潮刚
过,他的勃起绞在里面,更加觉得坚硬灼热。
「焦雁,喜不喜欢被我操?舒服么?」我偏过头去不想理他。孔学谦腰上一
使劲儿,又开始在我身体里由下而上吞吞吐吐。
「说,喜不喜欢被我操?」孔学谦腾出手,握住我两只已经被他吸得通红的
乳房。我坐在他身上,明显感觉那东西越来越硬,将我撑得满满的。
我当然喜欢,可担心这话一出口,他肯定更来劲。我搂住孔学谦的脖子,将
他推向椅子背。
「你坐好。」我绷着脸,孔学谦却笑得跟做贼一样,很是配合依靠到座位后
背。
我攀着他的脖子,脚尖撑地微微起身,让那粗大的勃起稍稍脱离,再落下重
新纳入体内。孔学谦整个人都绷着,嘴里还吸着气,一副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模样,
我心中不由有几分解气。
孔学谦声音带着几分暗哑,喉结反复滚动,「焦雁……」
我踮着脚尖又起伏几下,两只乳房随着我的动作上下颤动。他眯眼看着身前
上下晃动的两个奶儿神情迷醉,抬手想去碰,却被我立刻拍开手。他被我伺候得
正舒爽至极,被拍开手也不恼。只不过眼疾手快又得着空抓住两只跳动的乳房,
揉搓着挤在一起,低头一口吸在嘴里啃噬,重重吸吮。
快感直达阴道深处,我抽了口气,甬道又麻又痒、情不自禁收紧双腿和臀部
肌肉,紧紧包裹住孔学谦越发粗壮粗大勃起,上上下下吞吐。阴唇被撑开,阴蒂
也被暴露出来,时不时摩擦到孔学谦胯间粗密的毛发,让我浑身发颤,也惹得他
连连发出嘶嘶吸气声。
我微微噘嘴,抬着下巴问:「舒服吗?」
这句话,我原原本本还给孔学谦。
孔学谦笑,「我的焦雁,今天长本事了!」说着,他猛然向上一顶。
我' 啊' 叫了声,孔学谦这一下可是用劲儿,深处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我
还没平复过来,他已经抓着我的胯部,速度飞快向上顶。我只能抓着孔学谦的肩
膀,任由身体上下颠簸,挺翘的乳头一次次的扫过孔学谦的下巴、嘴唇。
「小奶子这么硬,是想让我吃吧?」说着,他猛得叼住我的乳尖,用力嘬了
一口,然后张口含在嘴里。吸允的力气比以前都大,就好像要吞下去一般,有时
候整个乳房都会被他吞到嘴里。我被吸得又痛又麻,没想到稍微挑衅一下孔学谦,
竟惹得他这般疯狂。
高潮如期而至,我只觉阴道中一处越来越痒,渐渐又由痒变酥,那酥劲儿自
小腹传至腰椎,一路攀援而上传入脑袋,阴道像得了信号似的一阵急剧收缩。孔
学谦也是一哆嗦,将自己抽离出我的身体,把我从腿上抱下来,翻个身趴在他的
桌子上。
「扶住桌子,该我了。真想操死你!」说着,孔学谦从身后捏住我的腰,眼
睛里强烈欲望让他的黑眸越发深邃。
「你还…博士呢…说话这么…粗俗!」我喘着粗气,一边从高潮中平复下来,
一边埋怨。已经好多次,他在性头上时特别口不择言,淫词荡语怎么脏怎么说。
「怎么?这就嫌我了?」孔学谦从身后抱住我,胡渣往我脸上蹭。
「粗不好么?刚才谁爽得嗯嗯啊啊淫叫?」他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
喘着粗气,「我知道你喜欢听,反应那么厉害,鸡巴都要让你夹断了。」
他快速给自己套上保险套,扶着粗涨的勃起,将发亮的龟头对准我的股沟,
一下下磨蹭。我不甘心真像他说得那么淫荡,于是不停躲闪,尖声否认道:「我
没有!」
「没有么?」孔学谦使劲捏了下我的屁股,「你不想我进去么?」
我身下又湿又痒,真想把腿张大,以便他更容易插进来,只能低着头嗯了声。
「我没听清,嗯是什么意思?」孔学谦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与迫切,将自己
那枚硕大的龟头吞进去又抽出来。
「孔学谦……你混蛋……」我很是气恼,可身下的丝丝快感却让我又舍不得
真发火。
「说你想我操你,我就把鸡巴放进去,快……」
我乖乖如他所愿,孔学谦重重吸口气,握住沾满蜜液的勃起,硕大的龟头顶
住入口,猛得插进去。我发出一声长长呻吟,太喜欢与他肉体相接的感觉,不管
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他抓住我的胯部,开始快速抽插,阴囊一下下拍在花蒂上,我的呻吟声越来
越大,很快不成调子。身后的人却再不怜惜,一双大手深深陷入臀肉中,在皮肤
上留下道道红痕。我的腿已经开始发麻,只能紧紧扒住桌子,将腰肢绷到极致,
才能承受他凶狠的撞击。浓重的喘息声,伴随着皮肤撞击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
间里越发显得响亮。
「你今儿吃什么了?……这么大瘾。」我就跟被扔上岸的鱼似的,挣扎着喘
息。
孔学谦笑得促狭,也不说话,只是手从我的胯部下移,一直摸到已经湿淋淋
的毛发中,有规律地揉搓起已经凸起的阴蒂。还没几下,阴道里阵阵紧缩,我的
口中更是长长嗯了一声,满是紧绷后释放的愉悦。孔学谦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
手上和腰上的动作,感受着我阴道里一下下的收缩,倾身向前舔我的耳朵。
「我天天夜里都睡不好……一想你就硬得想操你……想吸你逼里的淫水……
想吃你的大奶子……」不像刚才动作时,他得花力气撑两人的重量和姿势。这会
儿四肢解放出来,用起身上的劲儿更加随心所欲,心思也跟着放飞,言语更加放
浪。
「焦雁,你听听,小嘴里到底吐了多少水。」如他所言,叽咕叽咕的水声更
大了。啪啪啪啪的皮肤拍击声密集得让人心颤,直到一阵剧烈的喘息在我耳后响
起。他插到最深处,倏然释放。
我趴在桌子上,手指头都不想动,只懒洋洋说道:「我包里有纸巾。」
孔学谦抱着我,伸展长臂将纸巾拿出来,帮我清理身下私密的地方。我本来
比较抗拒,但现在已经随便。那处他看也看了个透,还舔了那么多回,再多的羞
耻也被丢光。
孔学谦将套子小心摘下来,包在纸巾里扔掉,又抽出一张替自己擦拭。他倒
是简单,提上裤子就变回正劲认真的样子。而我却狼狈不堪,松松垮垮搭在身上
的文胸和衬衫,身下不着寸缕,只有丝袜和高跟鞋还在身上。我都不敢想脸上的
妆、脑袋上的头发有多惨不忍睹。
「你看你干得好事,每次都得我收拾半天。」我一边整理自己,一边埋怨。
孔学谦却对我的样子很得意,「我还想继续干你。」说着,他的两只手又抓
住我的乳房,上面还有几道他刚才留下的抓痕。
我笑着躲他,险些摔一跤,「谦谦,别闹了,先吃饭。」
「那吃完了再闹?」孔学谦也笑了,一双眼睛明亮而灼热。
七。孔学谦气喘吁吁,我拿起手边的瓶子灌了两口水,又拿毛巾抹了一把脸。
在健身房跑步就这点儿不好,虽然室内温度不高,背后还有个大电风扇吹着,可
毕竟没有跑马路时散热来得快。这才三四千米,我就已经浑身是汗。没有办法,
最近老天不是疾风骤雨就是绵绵细雨,我的作息实在没办法配合一天三变的天气。
我将文献电影的声音稍稍放低,又将速度向上调了调,希望能在电影结束前
跑完半马。这配速在平时对我不是问题,但跑步机却是另外一回事儿。我总觉得
毫无前进的原地跑不是我的路子,今天上跑步机,完全是受焦雁影响。她一听我
抱怨阴雨的天气,就怂恿我加入健身房。焦雁每个星期到这里跳健身操,偶尔也
会跑跑步、游游泳。因为想和她多些时间聚一起,我毫不犹豫答应了她。
焦雁的作息非常不规律,项目设计占一半的课程任务,大部分时间都耗在绘
图室里,上课、看书、用餐,就是买杯咖啡都有专门的地方。大家虽在同一个学
校,但见面机会非常少。临近期末,焦雁为了应付一科一科的考试更是忙碌,连
健身房锻炼都约不出一起来的时间。从跑步机上下来,我决定今天一定要找机会
见见焦雁,就算说两句话呢,一个星期没看见她,非常想她。这感觉很奇怪,心
里痒痒的,甚至痒的不能忍受,偏偏近在手边又够不着,还和心跳一起跳啊跳的
忽略不掉。
这话跟焦雁又说不出口,我就只能走默默关注路线。她在手机里更新任何信
息我都会第一时间发现,虽然从不评论点赞,可每次看在眼里还是非常欢喜。走
在校园里,禁不住想她会不会刚好迎面走来。以前抬个头转个身就会碰见她,现
在留心了,她倒好像消失了似的。
我拿起手机解锁,第一件事儿就是查焦雁是否有留言。即使再忙,我们每天
都会发信息闲聊两三句。我敲了几个字问她复习备考如何,她回得很快,不仅如
此,还附带一张图片。我好奇点开,却惊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那是张焦雁对着洗手间镜子的自拍,一丝不挂。
死妖精,竟然发黄图给我,她完蛋了。
我心里一沉,立刻给她打电话,「焦雁,你什么意思?」
「就是想提醒你,没在身边这么长时间,你别把我给忘了。」电话那头焦雁
吃吃笑着,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
忘了她?我轻哼一声,问道:「闲下来了么?人在哪儿呢?」
「今天考试结束,就剩大设计需要操心。这些天为了应付考试,大家都快闷
死了。我们几个同学趁着周末在' 月湾' 会喝一杯。快散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你来接我吧!」焦雁的声音明亮轻快,尤其最后一句话,充满诱惑。
「知道了。」我的声音有些冷,虽然很高兴晚上两人能在一起,也明白焦雁
有自己的圈子,可对她又是裸照又是泡吧,心里挺不舒服。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焦雁还没给我打电话。我忍不住发短信询问,焦雁只是
敷衍地说还在酒吧,不用着急。她在酒吧呆那么长时间,一定醉醺醺喝了很多酒。
我又想她得紧,于是不等她的电话就出门,方便接她回来。没想到刚开到地方,
找好停车位,我就看见焦雁从酒吧里出来,旁边还跟个男人,勾肩搭背。
我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不是吧,相同的事再来一糟!
因为灯光太暗,我看不清那男人长相。焦雁挽着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挂
到他身上,说说笑笑一路走到一辆车旁。那男的松开焦雁,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
一个袋子递给她。路灯下,我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背影,还有不偏不倚搭在焦雁腰
肢上的手。而焦雁,不仅没躲,反而接过袋子后,使劲儿抱了抱那男人。他拥她
拥得更紧,暖黄的路灯下像依偎在一起的情侣。
好一副浓情融洽的画面,我的瞳孔骤然缩小,头颅中尖锐的声音嗡嗡不停。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切,一股瞬间膨胀的愤怒和嫉妒几乎冲破胸口,这感觉甚
至比小瑄的背叛还强烈。在这个冬夜,车内哪怕开了空调,也瞬间降至绝对零度。
我气息不稳地狠狠吸了口气,入肺的却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焦雁和那男人又有说有笑聊了几句才退到一边,那男人却一副恋恋不舍的样
子,又是亲又是抱,这才将车开走。焦雁目送那人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这才拿出
电话跟我联系。好吧,我心里狠狠骂了句,再看一场演给我的好戏么?我应付着
说了两句挂上电话,启动车绕了一圈停在她旁边。
焦雁打开副驾车门,将手里的袋子和皮包一股脑扔在后排座位。她没有坐好,
而是忽然拉长身体抱住我的脖子,凑上来亲我的脸,嘟着小嘴道:「谦谦……我
想和你上床。」
闻言我差点折断方向盘,心头怒火哽在喉头,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只是把她推到一边,沉声道:「老实坐着,绑好安全带,我要开车。」
焦雁对我的冷淡有些不悦,可也只能乖乖缩回去。一路上找我说话我都冷脸
相对,到家后我捏着她的手腕拽进屋。焦雁早早察觉我一肚子怒火,问了几次我
没搭理。她有些生气,又不敢和怒火中的我硬碰硬,梗着脖子哼了句' 莫名其妙
' ,一副懒得管的模样从我面前走过。她扭身到厨房,没一会儿发出烧水声音,
该是在给自己冲咖啡。
我的目光不由落在她拿回来的袋子,焦雁要么是心大、要么不在乎,进了门
就把袋子随手放在门厅。我走上前打开,里面放着一身套装,一盒巧克力和一张
卡片:雁儿,你是最棒的!我暗暗冷笑,那陌生男人真会投其所好,无论是穿的,
还是吃的,价格昂贵不说,都是焦雁常用的牌子。
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没送,就已经把她操上床了。
焦雁再次回到客厅时,又脱了件外套,身上只穿着贴身薄棉长袖和牛仔裤,
头发放下,蓬松披散在肩上,颇像个良家小媳妇儿。我端着酒杯,指腹摩挲着晶
莹透明的杯沿,时不时抿一口。虽然极力掩饰波动的情绪,却挡不住脸色铁青,
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毫无防备的良家小媳妇儿。
焦雁胆子再大也不敢和我发火,于是换了策略,讨好似的蹭过来,轻轻拽着
我的袖子晃晃,充满不安和委屈,嘟囔着:「谦谦,你怎么了么?」
饶是我再生气,焦雁这副可爱又软糯的模样还是惹得我抓肝挠肺,而一声'
谦谦' 更是实实在在砸在我心上。各种复杂情绪撕扯我的神经,一想到在我看不
见的时候,那男人和焦雁还做过什么,我非但没有动容,反而又气又恨。
焦雁看我还是一言不发,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挪到我面前,抚平我交叠的双
腿,然后勾着我的脖子分开腿跨坐在我腿上。她低头飞快嘬了一下我的脖子,双
瞳蒙着水汽,再次用绵腻着嗓子,讨好道:「谦谦,和我说话啊!」
我收回视线,目光挪向一边,鼻子朝天冷冷一哼。把玩着玻璃杯,我漫不经
心开口问道:「晚上和谁在一起?」
焦雁愣了下,像是等我说话却没想我真会开口。她有些意外,回应道:「同
学啊!」她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哪里出了问题,偏偏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直着身
板硬邦邦道:「我早和你说过了啊!」
我终于被愤怒卷走心智,当即将剩下的酒泼到她身上。焦雁吓了一跳,双眸
溢满湿气,「你干嘛啊,我还不能和同学泡吧了!」
我毫无预兆地笑了,靠在椅背上伸手揽过焦雁的腰。她觉察出不对劲儿,刚
想撤退,却被我忽然推离身体,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我却死
死把她摁在地上,焦雁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
「把衣服脱了!」我命令道。
焦雁茫然无措睁大眼睛,看我没在开玩笑,愤愤说道:「你发什么疯,我走
了。」
我一把抓着她刀削般的肩膀,吼道:「你哪儿都别去,就在这里脱干净!」
「我才不脱!」焦雁大声抗议,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知是气愤还是委屈的情
绪里。
我加重手上的劲儿,知道第二天这细皮嫩肉准保会显出青肿,可也不管不顾,
只是一字一句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既然敢给我发裸照,还不敢在我面前脱么?」
焦雁的脸庞迅速涨红,两腮也不自觉鼓起,嘴唇紧紧抿着,一副蓄势待发的
样子,但什么原因让她改变主意,低头揪着我的裤脚,好半天才楚楚可怜蹦出一
句,「谦谦,别生气,我不知道你不喜欢,以后不发给你了。」
看她万分委屈又努力讨好,我只觉一股挠心的折磨,伴随着强烈的妒火密密
麻麻撞在胸口。我不想碰她,也不想她碰我,可所有坚持都在一瞬间溃不成军。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从地上将她捞起,甩手扔到沙发上,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
斥道:「不发给我了?那你打算发给谁?」
焦雁被我激烈的反应吓着了,不停拍打我的身体,双腿直蹬,惊恐叫道:
「放开我!」
「放开?傻孩子,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害怕羞人的?……今儿咱们的夜还
长着呢!」我的语气温柔,冷冷看着她在挣扎中露出修长的脖子,瘦削的双肩。
我三两下把她扒个精光,压制着她,大手抚过白皙的皮肤,柔软的乳房,圆
润挺翘的臀部,挤进双腿间,探向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滑腻的入口,手指逗弄着花
穴,摩擦几下就探了进去。我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几下就把她摸得身子一抖,
瘫做一团泥。「这里……湿得很啊……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是不是很饥渴?是不
是早痒得受不了了?嗯?」
然而,焦雁脑中的清明却仍然不服输。「嗯……放开我……呜呜呜……你这
个混蛋……」她气息混乱,双眼满是泪水,用力把双腿合上。可是她被我死死摁
在身下,一条腿又顶在她的双腿间,根本没办法改变姿势。
我一把掐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的中指狠狠贯穿她的蜜穴,猛烈地蹂躏紧致
的肉壁,火辣辣地抽插扣弄,「我混蛋么?」
「出去,出去……呜啊啊啊……」焦雁痛苦地在我身下扭动,眼睛濛濛一片。
看着焦雁满面潮红,口吐娇喘的浪荡表情,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狠,带
起一片淫靡的水声,我冷笑一声,说道:「咬得这么紧,还让我出去……你这个
口是心非的浪货……我今儿非操死你,操死你个勾人的婊子!」
「滚!你有病,我要回家,放我走!」
我气上心头,嗤笑道:「着急了?不稀罕了?你是又找着操你的主儿了,跟
我这儿着急撇清关系呢,还是早早就三心二意,现在发现跟着我偷偷摸摸很不方
便,嗯?」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的敏感点。紧致的内壁包裹住我的手
指,开始剧烈收缩。焦雁咬住嘴唇,努力止住自己呻吟,一双眼睛越发迷蒙,动
作也软化下来。我阴沉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随着她的妥协而停止,而是更加深
入的进入。
她无语啜泣,双腿肌肉本能地紧绷,两手无力地推搡我。没一会儿身体就承
受不住激烈的快感,抑制不住蜷缩起身体,喉咙里出一声声细弱的嘤咛。她无措
地对上我的目光,眼神里有无法褪去的情裕,还有软软的、无助的哀求:「你在
胡说什么啊,放开我!」
「我在说胡话?我说胡话?」这副模样了还想否认,我气得要死,怎么又让
我遇见个水性杨花、表里不一的女人!
我手上的劲儿不由自主加大,咬牙道:「谁他妈一见面就来勾引我,谁不要
脸地张口闭口男人有钱身板好,谁打个乒乓球也不忘调情发骚,谁刚才口口声声
说喝酒其实不定喝的什么玩意儿!在我这儿装呢!」虽然内心清楚很多细节被我
无限放大,但就是忍不住口不择言大骂。
眼泪从她的眼角掉落下来,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太阳穴,将头发打湿一片。
我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狂暴,像个凶狠残暴的掠夺者,席卷她甬道里的每一个角
落。焦雁身躯蜷缩,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想要求饶,溢出唇边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渴望愈烧欲烈,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流动。我猛烈揉搓她的肌肤,狠厉掐她的
乳尖,弯下身体沿着她妖娆的曲线狂躁地吻着,舌头疯狂碾压她嫩滑的乳房。焦
雁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散发出一阵阵少女的天然体香,但她身上萦绕的酒气却唤
起我憎恶的记忆。
我狂躁地起身,拽起抵挡抗拒的焦雁进入淋浴间,砰地一声摔门关上。我打
开花洒,热水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猛烈咳嗽。我把她摁
在墙上固定住,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后背,下手又狠又重,恨不得褪下一层皮,
只为清洗干净她周身的酒味和那男人气息。
焦雁痛得大叫,在我手里像条湿滑的泥鳅拼命摆动,却被我死死摁住无法挣
脱。她拗不过我的力气,只能低头咬住我的手臂,斥道:「你放手!」
我吃痛一声闷哼,甩开她的牙齿,手指攥成拳头,恶狠狠回道:「想当婊子
就敬业些,被嫖之前都要在男人面前把身上洗干净。」
她撒泼哭闹起来,却无力抵抗我的强硬,只能破口大骂:「你是个变态、流
氓、下流坯子,你欺负我,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闻言我更是疯狂,「你当我嫖不起你么?你开价啊,看爷嫖的起不!」
焦雁一遍遍大喊放手,为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
的下巴狠狠吻下去。舌头和她反复搅在一起,花洒喷出的水流淌在脸上钻入口中,
随着唾液一起咽进肚子里。两人的呼吸浓重炽热,周身的雾气好像比水温还要高,
随时都能将身体融化。
我忽然想起和她第一次亲密的情形,也是这样的淋浴间,滑腻的身体,两具
湿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缠不清。我心里不禁升起一阵柔软,继而暗骂一句愚蠢。
打开淋浴间的门,我退出来。焦雁跟着往出闯,却被我狠狠推到墙角,倒了
下去。我急不可耐脱下淋湿的衣服裤子摔在地上。看着她可怜的缩在淋浴间哭泣,
我有些后悔,但更多的却是胯下肉棒传来汹涌的快感。我冷笑一声,关掉花洒,
大掌插进她凌乱湿漉的头发,将她猛地捞过来。
焦雁双臂剧烈拍打,指甲划过我的肩膀,留下深深痕迹。我陡然变色,从地
上捡起裤子,抽出皮带将她双臂用力绑在身后,反身将她摁在盥洗台上。
她想起身,我的手压在她的背脊,胸膛随后靠上来,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
红肿的小穴暴露在眼前,我顿时呼吸一窒。没有前戏,猛得一挺腰,肉棒长驱直
入穿过蜜穴花道,灼热的棒身顶到她媚肉最深处。
身体被禁锢,双手也被束缚,焦雁痛得面部扭曲,偏偏倔强万分,嚷嚷着:
「你这个变态,王八蛋,放开我!」
焦雁的顽固不化让我心中炙火更盛,我憋了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甩
了一巴掌在焦雁白嫩的屁股上,皮肤立刻浮出一层红色。
我爆了粗口,骂道:「你他妈闭嘴,当婊子就认真伺候着,不然我操死你!」
「我就不,你竟敢强奸我,王八蛋!」
看着焦雁美艳又倔强的抵抗,我一阵阴笑。腰部抬起,将肉棒抽至她泛着淫
光的阴道口,紧接着突然发力,又快又强的力道狠狠砸在蜜穴中一贯而入。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焦雁发出一声清脆的淫叫。
「看着了,我操你的时候,你最好配合些,别想着反抗,要不受累的还是自
己,乖乖听话,不然可要受苦头了。」
我抬高焦雁撅起的嫩臀,再一股劲死命往里插,肉棒顶得她直哆嗦。附在肉
棒上的水滴被抽送进她体内,再带出粘稠晶莹的淫液。我单手穿过她的小腹,将
她捞起来,焦雁也许觉得姿势太过屈辱,想要反抗,可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我
做为。
痛感和恐惧终于让焦雁害怕,她双颊绯红,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镜子
里的我,哀求道:「唔……谦谦,谦谦,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啊!饶了我吧
……」齿缝中溢出的话语被我顶得支离破碎。
焦雁哭得泪流满面,无力的求饶,娇柔得媚叫,让我心里颤得发痛。还没意
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动作已经缓和下来,只是埋在她的身体里,小幅度的抽插。
「哭什么?不喜欢我操你么?我操的不好么?」
「我怎么惹你了,你干嘛这么对我?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细微,但依旧
清晰我一听她嘴里蹦出' 干嘛' 俩字,那一刻的心颤瞬间消失殆尽,忍不住在她
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也不知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折磨自己。我呼哧呼哧喘着气
道:「这样就着不住了?那这样呢?」
我绷紧身体狠劲撞进甬道深处,肉棒在里面压力研磨,每一次后退都是为下
一次攻击蓄力。她的身体被我紧紧箍着,双手又绑在身后,汹涌而至的高潮让她
没办法应对,只能伸长脖颈,白皙的脖子上青筋猛跳,哑着嗓子痛苦哭喊。
高潮过后,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而我,泡在焦雁中的蜜液中,肉棒又
膨胀几分。退出来时翻出粉色嫩肉,甬道里也跟着吐出汩汩淫水,溅到我的大腿。
我有些发狂,紧捏焦雁的胯部,全身力气都用在腰腹上,只想钻到身体深处完全
占有她,不留一丝空隙,这样她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她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道和压制,但也只有这样,
被我提着身子,软得没了骨头,咿咿呀呀发着求饶的呻吟。我低头看着两人交合
的地方,焦雁大小阴唇无力外翻,艰难吞咬着我的肉棒。那娇嫩的模样,带给我
又痛又爽的满足。快感层层叠叠涌上混沌的头脑,舒爽得让我热血沸腾、头晕目
眩。高潮来临那一刹,后腰阵阵麻,滚烫的精液飚射在她体内,身体像被点燃的
千万吨火药,膨胀爆炸。
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她身体退出来,白浊的精液从她穴口缓缓流出,粉雕玉
琢的身体布满红晕青痕,细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带勒破了皮,斑斑驳驳,触目惊
心。我从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又愧又恨。用湿毛巾将她擦拭干
净,带着她离开洗手间来到卧室。焦雁全身酸软无力,连手臂都无法正常抬起,
只能乖乖任我拉着扶着,倒在我怀里。
看着柔美乖巧的焦雁,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姑娘和小瑄不一样,十年的感情
我说扔就扔,可这个,我却仍然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块稀世珍宝。说一千、
道一万,自己从来没给她任何承诺,她的过去和现在我没有指责的权利。
「弄痛你了,对不起!」我目不转睛,直视她的黑瞳主动道歉。我不想失去
她,哪怕忍下自尊、忍下心痛,我也要选择原谅她的欺骗,仿佛宽容的丈夫原谅
出轨的妻子。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无比大度,简直像个圣人。
焦雁没有哭,只是趴在胸口支起头看着我,委屈愤恨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送你礼物的到底是谁?」
「礼物?什么礼物?」焦雁一脸无辜和迷茫。
「从酒吧出来,你送谁上车?」我问得直白,口气更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不容她狡辩。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跟她表明心迹,只要她以后忠于我和我们的感
情,大家还能快快乐乐在一起。
「啊,我爸。」
「鬼扯,糖心爸爸么!」我已经准备好焦雁回答的各种可能性,但是唯一没
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哪年哪月也没听说谁出国念书还带爸妈的。
焦雁愣了几秒,「高中时我们家就移民了,他们现在还在工作,国内国外两
头跑,所以不常见面。我爸今天刚巧路过,过来看我顺便给我送些东西。」
我盯着她看半天,委屈的脸上露出惊愕诧异之色,这才意识到刚才被气得理
智全失,其实不过是一场天大误会。当真是对自己又气又恼,只恨不得抽自己两
个巴掌。即使憋了一肚子懊悔,末了只得无力说道:「抱歉。」
焦雁仍然怀疑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两者之间的联系,然后恍然大悟,直恨
得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提起口气,破口大骂:「糖心爸爸是什么意思?你刚才
一口一个婊子,原来真是在把我当婊子操!」
听着焦雁吐出这俩字,我不禁脖子一缩。刚才怒火攻心说出的话实在失度,
我只能再次讷讷道:「你知道我先前的事,小瑄对我刺激很大,让我现在有些神
经质。」
「小瑄?」焦雁哼了一声,立刻坐起来离开我的怀抱,「什么意思?你叫我
还是焦雁呢!怎么轮她还是小瑄. 」
「这也算事儿么?我们毕竟在一起十年了,都是这么称呼。」我想将她抱回
来,但她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抬手将我的胳膊用力甩开。
她下了床,晃晃悠悠走到客厅,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边穿边道:
「哇,十年的时间呢,告诉我啊,你们感情好不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焦雁的声调不太稳,牙关更是轻轻打颤。看着焦雁心伤的样子,我一心急于
弥补,于是和盘托出:「是的,我们感情非常好,至少我以为我们感情非常好,
只是没想到——」我的声音卡住,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焦雁苦笑,「可不是么,你们怎么都该是大欢喜结局,只是没想到我给跳出
来插足。」
「不是这样的,这和你无关。老实说,我就算想,小瑄……吴瑄那边也……」
「没错,一切都和我无关,推开我因为她,接受我因为她,温柔对我因为她,
粗暴对我还是因为她,这一切全是因为你的小瑄!」焦雁声音颤抖,指着我恨恨
说道:「明明是你忘不了旧情,舍不得你的小瑄,偏偏拿我作贱谩骂。」
「那些都是我在气头上说的疯话,你别当真。」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疯话是吧,如果我是婊子,你嫖完至少得给钱吧!
既然我一分钱也没捞着,那咱俩就是炮友!」焦雁气得发抖,可还是昂着下巴,
喊道:「现在大家把话说清楚了,再见!」
我看着焦雁气愤的神情,希望自己刚刚没有开口。如果我没说话,那她现在
就会很安稳地睡在我臂弯里。而现在,我只能手忙脚乱套条牛仔裤,追出去拦住
她。
焦雁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骂道:「你干嘛吓人?」
「我昏了头失心疯,问都不问就发火,全是我的不对。咱们解释清楚不就好
了,别生气,我道歉。」低三下四的感觉很不好,可也知道是自找的。
焦雁转过身,瞪我一眼:「炮友不需要解释,你越界了。」
看她执意离开,我只能换个方式,提议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焦雁甩开我的手,「别碰我!打今儿起别在我面前装好人,省得
你又说我勾引你。」
「焦雁,」我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为什么非要嘴贱,现在只能耐着性子劝她,
「你不要闹了。」
焦雁瞬间炸毛,直起腰喊道:「我闹?孔学谦,我可从头到尾没说留你的话。
你要真担心,那我们干脆一拍两散。」
焦雁说着声音都变哑了,压抑着哭腔,全身发抖,拿起包和大衣往外跑。我
堵在门口,她的眼泪哗哗流下来,又强压着要出门,使劲推我,喊道:「走开!」
我不为所动,抓住焦雁的手腕。焦雁梗着头,背对着我,不断转动被我握住
的手腕。我不放,她终究还是脱不开。焦雁愤愤不平地锤我的手臂,哽咽着哭出
来,又气急败坏叫嚷:「干什么,别拽我,放开啊,放开!」
她一声声表示她的反抗,忽然一口咬在我手背上,下口极狠,一侧的虎牙扎
进我肉里。我仍然紧紧抓着她,焦雁也知道弄疼了我,松开牙齿放下狠话道:
「我今儿非走不可,你离我远点儿!」
虽然跟她相处不久,但焦雁就像本摊开的书。她随和随性,骨子里却有一股
韧性,我知道这次真惹恼了她。正在气头上的她,现在很难转圆。虽然万分不舍,
我到底放开她,希望她气消了能容易说话些。
焦雁却毫不犹豫离开屋子,临走不忘重重将门甩上。我看着自己手背上深深
的牙印、黏黏的口水,不由缓缓抬起,鼻尖触到手背,满腔的腻滑和柔软。
我的一颗心晃悠悠沉到谷底,不知所措。
八。焦雁我没时间为孔学谦伤心欲绝。
正值学期期末,大设计进入尾声。这是景观专业最重要的一个科目,可以说
所有其他课程的设立都在为大设计服务。虽然一个学期就一个项目,然而整个过
程被分割成不同阶段,每个阶段都是一次单元评图。平时应付这些评图已经让我
晕头转向,可和最后的成果展示比根本小巫见大巫,班里同学都拼了命似的,绷
紧神经每根弦,夜以继日全力以赴。
我忙得焦头烂额,心中的难过似乎也冲淡一些。
演讲展示厅挂满大家的习作,一个个看过去,总能从其他人的作品里找到自
己图里的缺失和遗憾。能改的快快改好也罢了,不能改的只能老天保佑老师看不
着。轮我做陈述演讲时,我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儿。几个评图老师倒是风
轻云淡,脸上没一点儿表情,问的一堆问题更是尖锐精准,怎么折磨人怎么问。
直到最后,主评才绽开笑脸,说道:挺好,去庆祝吧!
从展示台退下来,我才发觉自己一脑门的汗。将二十多张图收拾整齐,搬进
教室锁好,我又呆坐一会儿,奔流的血液、僵硬的身体、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
松。起身离开时,发现手机闪着提示灯。拿出手机一看,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全
是孔学谦打来的。
我的心咚咚直跳,低头紧咬下唇,眼睑内积蓄了许久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我突然觉得很委屈,特有大哭一场的冲动。讨厌的是迎面走来有说有笑的一群人,
我只能强忍内心的难受把眼泪憋回去。找个僻静角落,才让眼泪稀里哗啦流出来。
我这辈子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遭遇,陌生的感情和危险的处境让我打心眼儿里
排斥抗拒。然而,只要一碰上孔学谦,我的情绪就会轻易波动。欢乐也好,悲伤
也好,我倾注了太多心思在他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我敏感的神经。看着
孔学谦的未接来电,我的心脏一阵阵抽搐,虽说仍然生气地想置之不顾,把与他
有关的一切都隔绝在外。可怎么做?他的面庞,他的声音,他的一切都像有魔力。
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该在意,却骗不了自己的心。
平复住情绪,我把电话打过去。然而,那头一直是持续的嘟嘟声,没人接应。
我装作无所谓的放下电话,捏着电话等着他把电话打过来。可等的时间越久,
我心里越是不安,背脊冒出寒气,孔学谦打了那么多电话,一定有着急事儿找我,
现在又不接电话,该不会有事吧。我大概是疯了,他那么对我,我竟然仍对他念
念不忘。焦雁,你有点儿出息啊!
想到见他就心烦意乱,眼角又跟着有些湿热,没一会儿眼泪就涌了出来。我
一心软,到底向自己妥协。来到孔学谦的家门口,抬手敲门却没有人回应。我迟
疑了下,还是打开门进了屋子。两人认识没多久,他就给我一把钥匙,当时还挺
感动,以为他就算没爱上我,也该在爱上我的道上了。现在想来,真是自作多情
的可笑。
家里一片寂静,一切都还是我上回离开时的样子。我小心翼翼一个个房间查
看,最后推开孔学谦的卧室。一眼看到他四肢摊开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连外套、
靴子都没脱。
我隐隐猜到怎么回事儿,朝床边走近几步,立刻闻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酒精
味。我长长吁了一口气,原本忧心忡忡、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下来。继而又怒不
可遏、火冒三丈。一个多星期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如火山爆炸。亏我辛苦熬夜,
亏我担惊受怕,搞半天这位喝酒喝醉了,二十多个电话不过是喝高了消遣我。
王八蛋!
我黑着脸想立刻离开,可看着孔学谦那么横躺着还是于心不忍,这么睡一晚
上肯定要受凉。一面骂自己没出息,一面抬手将床头灯打开。在灯光的刺激下,
孔学谦动动眉头,但眼睛仍然紧闭着。我听到一声细小微弱的' 焦雁' ,走到跟
前,他又哼哼着叫了一声。
「你把衣服脱了再睡。」我的声音非常冷,很好,我已经能做到喜怒不形于
色。
孔学谦迷迷糊糊,听到我的声音倏地睁开眼,伸手捉住我的手。
「你来了啊……」他艰难地睁开眼,清俊的面容有些憔悴。
我弯下腰,抬抬被抓的手,示意他起来。
「噢,帮我。」孔学谦的声音还很沙哑,带着轻微的鼻音,听起来竟有点撒
娇的意味。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急急忙忙赶过来,结果你不过是喝高了!」我两下脱
掉他的鞋子和袜子。
孔学谦懒懒地回道:「我没听见,一定是睡着了。」
「你找我干嘛?」我扯掉他的外套,挂到衣架上,远远站在床脚。
孔学谦鼻子囔囔着说:「想见你啊,哪怕听听你的声音也好,可你好像消失
了。给你那么多电话,你又不理,我心情不好。」
「我忙死了,管你心情好不好呢!」我压着心头火,可还是忍不住声音提高
了些。
「小声点儿,我头痛。陪我一会……好不好?」他的手掌揉揉太阳穴,脸上
尽显疲惫。
这声' 好不好' 听得我鼻头一酸,内心胶着半天,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喝
水还是茶?」
「听你的。」
我转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又拧个热毛巾回到卧室。孔学谦已经躺靠在床
头,衣服裤子丢了一地。
我仍然远远站着,他拿着毛巾擦脸、脖子,又延伸到胳膊和胸膛。我撇开眼,
没事儿找事儿把窗帘拉上。
「你这一身干嘛呢?」他擦完身体,又拿起杯子,边喝水边打量我。
「今天设计考核。」我看看自己,简单回应。
因为做设计演讲,我做了头发、化了淡妆,穿得也比较讲究。虽然不过是白
色内衬和黑西服套裙,但设计在胸襟和腰部的材质有些弹性,也刻意收紧了些。
短裙在臀部和腿部也做了相同处理,再配上丝袜和高跟鞋,虽然裹得严严实实,
身材曲线却尽显无疑。
「很适合你。」孔学谦一脸欣赏,眼睛在我身上流连。
我当然知道。这副妆扮,正式中透着女性魅力,不仅向评图老师展现我的认
真和一丝不苟,也在大声叫喊我的漂亮和独特。其实今天过来除了担心孔学谦,
也想让他看看我的另外一面。知道孔学谦心里一直还有其他女人后,我不自觉总
会想比一比。他们既然是青梅竹马,两人年龄应该一般大。我年龄也许不大,但
这样的打扮恰恰可以增添几分成熟的妩媚。
听到他的夸奖,我暗暗高兴,可表面仍装着无所谓,说道:「这套衣裙太过
正式,很少有场合穿,所以一直都放在家里。前几天爸爸路过,才顺便给我带过
来。」
我故意提起那天他发神经斗狠的事儿,一方面仍然气愤至极,另一方面也是
让孔学谦别忘了他的愚蠢至极。孔学谦显然知道我的用意,仰头喝完水,转换话
题问我设计考核的事。
我一眼都不想看他,只聋拉着眼皮淡淡道:「非常好,没你烦我,可以集中
精力赶图。」我还想说累了就和同学打乒乓球,可临到嘴边还是收回去。每个人
都有短板,奚落孔学谦是一回事儿,激怒他是另外一回事儿。
孔学谦一点儿不介意我的冷嘲热讽,反而竖起枕头靠在床头,说道:「焦雁,
你过来!」他擦了把脸,喝了些水好像舒服很多,声音也清亮起来。虽然话里听
不出情绪,可那眉梢眼角的欢喜还是忍不住流露出来。
「我不过去,我要回家。」我本就满心不自在,今天又上赶着跑来伺候他,
已经让我颜面大失,见他这副神态,更觉得刺眼生气。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
过,只觉得委屈,可是心里对他的爱恋让我无法决绝离开。
「焦雁,你过来!」孔学谦没听,只是又重复一遍。
我仍然原地不动站着。
「啊,」他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眼珠子打量我,语气里有种模棱两可的狡
黠,恍然说道:「过来!我不碰你,好吧!」
我根本不信,可还是走过去靠在床边。孔学谦搂住我的腰,贴到他胸膛。
我拍了一下他,愤愤骂一句:「混蛋。」
孔学谦敛起喜色,低声下气道:「先别骂,我头疼。」说着搂我搂得更紧。
「想安静现在就赶我走啊!」我白他一句。
孔学谦只是挪挪身体,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天
生体热,我却温凉,这样搂抱在一起,感受他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全身都变得
倦怠。这十来天都在熬夜赶图,今天考核又像是打了一场大决战,我早已身心疲
惫。躺在孔学谦身边没一会儿,我就昏昏沉沉睡过去。
「你也脱衣服吧,别揉皱了。」感觉到孔学谦推了推我的胸口,火热的气息
喷在脖子上,有些发痒,但他的声音听上去非常遥远,我更是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只是拨开他的手,离他远了些,不再搭理他。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醒来时脑子还有些僵硬,云里雾里不知道身在何方、
几时几刻。一扭头,孔学谦的睡颜出现在我面前。他双目紧闭,下巴上有短短的
胡茬,没有清醒时的强硬,多了几分柔和。
睡前发生的一切跃入脑海,他不过喝醉酒打个电话,我就迫不及待跑到他家。
生气愤怒又怎样,自己还不是上了他的床、投入他的怀抱。不知什么时候,我的
衣衫被褪个精光,就剩个内裤还在身上。而他已经一丝不挂,身下硬邦邦顶着我。
此时床头闹钟显示快十一点,到他家时大约五点多,现在究竟是早上还是晚
上?在生气和疲倦的冲击下,我已经失去时间概念。我轻轻挪开他的手臂,小心
翼翼后退,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可他的一只手臂搭在我胸前、一条腿搭在我的胯
部,让我行动无比困难。
「去哪儿?」孔学谦连眼睛也没有睁,咕哝着把我往怀里收,「又想一声不
吭消失离开,你好狠的心啊。」
「放……放开……」我挣扎着后退。
然而孔学谦却没有再说话,明明还带着几丝困意,却扭过我的脑袋亲上来,
温热的口腔带着一丝残留的酒气,舌头在我嘴中扫荡。一双手从下沿托起整个乳
房,大手包裹着不紧不慢揉动,指尖擦过翘起的乳尖,缓缓打圈,再不轻不重按
下去。
「唔?唔……不要!」我半个身子都酥麻了,差点靠到他怀里,肩膀撑起来
稍稍和他来开距离,又偏开脑袋,不让他再亲下去。无论如何,我要离开。
他的身体前倾贴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火热的嘴唇随即亲上来,
脖子、肩膀、后背细细啃咬,舔舐。皮肤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哪儿痒往那儿循。
他的下身紧紧贴在我的腰后顶弄,我明显感到那根火热的勃起在我屁股上蹭来蹭
去,小穴更是不自觉的收缩蠕动。我浑身发软,骚动不安,腿也开始发抖。一丝
丝暖流汇集,缓缓从两股间流出,羞得我咬住下唇,绯红漫上双颊。
男女之事,一旦开了头,果然就像陷入牢笼,再也出不来。
「嗯?已经湿了啊。」孔学谦也感受到这股热流,手向下移动,捏捏我的屁
股,把我按向他。勃起挤进我的腿间,贴在在我腿根钻来钻去,屁股一耸一耸,
隔着底裤开始撞击。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过瘾,一只手摸到身下,指头勾着内
裤拉扯。我被勒得生痛,抓住他的手腕想让他松手,可是他却一个用劲向下拽,
两人之间没有了遮挡。
「焦雁…雁儿…我真是爱极你了。」他喟叹,「多少天都没挨你的身子,想
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我当然想,没有孔学谦,生活太寂寞,无趣又烦躁,但这和让他为所欲为不
一样。我试图做最后挣扎,生气地说道:「你…离远,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嘘…听话。」他抬手抚上我的唇,不让我再说话,「我先好好想想你,你
再和我发脾气。」
孔学谦抬起我一条腿,分开臀瓣,顶到我的身下,龟头刚探进穴口就被吸住。
舒爽膨胀的感觉让我俩都深吸一口气。孔学谦再也慢不下来,抱着我的腰挺撞两
三下,就满满当当整根捅了进去。
我惊呼一声,被他撞得身体移位。他手上松了力道,由着我后退,可是等勃
起几乎完全退出时,又突然按住我的胯,重新深入。
「呀啊!」我身子酸软,推拒着他的胳膊,又羞又气地叫了一声。
「你喜欢这样?」他搂着我一个翻身,从侧躺变成压在我背上。双手撑在我
耳边,气息完全笼罩住我,让我没有逃离的空间。
我被他压在身下,虽然被入了身,但心中还是委屈不爽,回过脑袋就推他。
孔学谦狠狠顶了几下,攥住我的双手反敛扣在身后。接着另一只手伸到前面,覆
盖在我的胸脯揉弄几下,再滑下腰腹,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满是粘腻不说,两
片肿胀的花唇绷得紧直。
他分开手指就着潮湿在上面揉弄,一张脸埋在我的颈间,又啃又吮,胯下却
不大动,反倒刻意去揉弄花蒂上挺翘肿胀的花核。他已深知碰哪一处能让我快速
湿润,没多久,花缝里就被他的揉出水,湿透他的手指。孔学谦寻到我耳旁,含
着耳垂低问:「舒服?」
我哼哼两声不回答,孔学谦的下身开始耸动。他托着我的腰,鼠蹊紧紧地贴
着我的屁股摩擦,不断往最娇嫩的地方捅,棒身上的青筋凸起,狠狠刮擦着敏感
娇弱的嫩肉。黏腻淫靡的水声从身下传来,让人脸红心跳。
「几天不搞,又这么紧。是不是太久没吃肉啊?」孔学道调笑道,一手按着
我的腰一手抬着我的腿,方便他进出,打桩似的一下下撞着小穴,穴肉紧紧箍住
着他的勃起,他深入一分就绞紧一分,退出一点又依依不舍的咬着他,好像黏黏
糊糊不放他走,又羞羞答答被他侵犯。
孔学谦不断摆动腰胯,两人结合的地方越来越滑腻,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
湿润一片。我努力咬住唇,抑制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却还是忍不住出细弱的哀鸣,
像水一样软成一团。甬道里的酸痒饱胀感一直窜到我的喉咙,卡着不让我呼吸。
被电击的感觉自下生长,缠绕过全身。突然一阵痉挛袭来,绞得我的小腹阵阵抽
搐。
孔学谦把我翻过身,大手揉着我的后背,等着我这一瞬的癫狂过去。
「焦雁…你真是嫩死了!」说着,他帮我拨开因汗湿而粘在腮边的头发。
「那又怎么样?跟你没关系!」我哼哼了句。
「如果我说有关系呢?」他停顿一下,拉开我的腿放在腰侧,执着胯下火烫
的勃起在穴缝间来来回回磨蹭,手指还配合着揉弄花蒂,激得我失神轻叫、频频
抽气。
他腰胯一顶,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两片被掰开的花唇间,身下猛然发力,
狠狠地撞了一把我的软嫩媚肉,接着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
「啊!」我头皮发炸,甬道裹着他的棒身狠绞,眼前一阵又一阵的白光。
他一手把控我的腿,一手握住乳房,埋头含住一粒颤巍巍的乳尖,舌头卷来
卷去,用力吸咬。我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身子,但却被他死死锁着,没办法施展。
「叫得这么浪,真想操死你,就像这样……」他掰着我的腿,手掌滑过两腿
内侧的肌肤,指尖拔弄着充血挺立的花蒂,一股又一股的酥麻酸软劲袭来,我又
呻吟开来,两条腿也不由自主盘在他的腰间,死死夹住。
孔学谦扶着我的腰,将我的下半身猛然抬高,双腿拉得更开。他的身躯向后
一撤,再用力下压。积蓄的力量撞击我的身子,勃起在嫩穴里重重进出,发出啪
啪的声音。我受不住这种没有章法的顶弄,两只手抓着他的胳膊,指尖深深嵌入,
缩着屁股想往后躲。可他却是不允,死死攥着我的胯部,微微外撤又猛力向前挺,
狠狠刮过甬道里的敏感处。
那一刻终于来临,我就像遭遇地震的高楼大厦,整个身体轰塌破碎。腹部一
阵胜过一阵的强烈收缩,无法控制地痉挛,吐出大股大股蜜液,淋在孔学谦硕大
的鬼头上,让他也经受不住颤抖起来。
他舒爽地仰起头,双手揉握住我的一对乳房,用力扣在手中,胯下再度发力,
挺刺收缩不已的甬道深处。他也不再刻意忍耐,骑在我身上向下猛力狂捣,根根
尽末,毫不留情撞向花心,然后一个猛力贯入,抖动着喷射出来。
他抱着我喘了一会儿气,抬身拿着刚才的湿帕子帮两人简单的清理。他侧躺
在我身边,一只手肘撑着脑袋,一只手抚过我的身体。从小腹,到乳房,碰到我
的乳尖时,我嘤咛一声。他故意加重力道,捏住小小的突起,我叫喊出声,却没
有更多力气抗拒,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任他玩弄。
他抬起我的下颚,拂过我的唇,说道:「睁开眼睛,焦雁。」
床头灯暖黄的灯光洒在房间里,在光与影的交织中,我们静静对视。即使周
围昏暗不明,我仍能清晰看到孔学谦炯亮的眼神和眼眸中燃烧的火热。
他精神倒是越来越好啊,我撇撇嘴,没好气地说:「看你得意么?被你挥之
则来招之则去,十足婊子样儿。」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他闷闷地说着,气息浅浅扫在我的耳垂和脖
子间,痒痒的。
一股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千万情绪堵在胸口。我厉声说道:「你是不应该!
我不知道你肮脏的心里有什么邪念,但别因此来责难我,更不该仗着我喜欢你就
为所欲为!」
孔学谦咬着牙,说道:「我是他妈的在生你的气。」
「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任何事。」我气愤地回应。
「是的,你没做错任何事,所以我生气。一开始我的表现就很糟糕,然后越
来越糟糕。」孔学谦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托着我的头挪开颈窝,静静端详我,
认真说:「我只希望脑袋也能理性配合,你听我解释好么?」
「没人相信床上说的话。」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却没有移动身体。孔学谦
的眼睛太亮,浓浓的性爱味道还萦绕在两人之间,我不由地受他蛊惑,听他的话。
「打从第一次看见你的背影,我就喜欢上你,」孔学谦的开场白很特别,一
下让我愣住。他继续解释道:「当时对你的长相一无所知,我却认为很迷人。当
你转头看向我时,我满脑子除了漂亮想不出其他词儿。欲望是一部分,我想操你,
没错,很大的一部分。然而,是个男人都会对美女有性幻想,我不觉得有什么大
不了。」
「可不是么?我被你当意淫对象,该兴高采烈庆祝才是。」我自嘲道。
「再次遇见你,不,每次遇见你,你都让我越来越喜欢。喜欢你看我的方式,
喜欢你自作聪明的模样。我喜欢听你说话,不管是小心试探、还是胡说八道扯大
道理。我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画画的样子,喜欢你的认真,你的慷慨,你的活
泼,你的热情。」
他顿一下,问道:「你是女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朝他横一眼,拿不准他有几分真心,「我认为你还醉着呢!昨儿喝酒太多
这会儿还没清醒。」
「我才没醉,那点儿酒根本不算什么!你说过我放不下你,甚至第一天见面
就说认识你是我的幸运。你这么聪明,早早知道我对你的心思,要不然昨儿也不
会主动来找我。」
「我想全力做好,更不想你将整件事当成单纯的欲望。可我不知该怎么做,
我又放不下你。」孔学谦低头埋入我的颈窝,苦恼地嘬住我的耳垂,「我那么喜
欢你,你叫我怎么放得下你。」
最后这句话像叹息又像请求,我被他握住了心。爱里的人都很愚蠢,随便听
句暖话就当了真,狂喜不已。我将他的脑袋摁在胸前,这才忍不住撇开嘴无声笑
起来,心里暗道:「叫你冤枉我,孔学谦啊孔学谦,不让你长点儿记性,我就不
是焦雁。」
他那一晚不分青红皂白的动粗和指责绝对不能再次发生,我板着脸,硬生生
说道:「我才不听你的甜言蜜语,实际行动才作数。」
孔学谦点头,「我明白,雁儿,我喜欢你,非常喜欢。我希望你能时刻提醒
我,以防万一我犯浑,我是个…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可事实就是这样。」
孔学谦十年的感情无疾而终,让他一时半会儿立刻相信我也多半不现实。我
没想到的是他这么严肃强势的男人,竟然会在我面前主动承认脆弱。我不禁动容,
态度也软化下来,柔声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我喜欢的谦谦啊,我不会
伤害你。」
孔学谦低笑,再次寻着我凉凉的薄唇亲上来,轻咬吮吸,扣住我的腰贴近,
「再来一次?」
我心里一颤,「不要了吧。」
「又硬了,睡不着。」说着又抱着我上下抚摸。
我手脚并用紧紧缚住他,提醒他道:「嗨,老老实实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一堆事儿等着呢。」
他的脸稍稍扯离,将吻印在我的下巴,含着一丝笑意说道:「说这话可要小
心,一眨眼十年二十年就过去了。」
「可不是,时间决定结果。」
——完结
作者吐槽
又一个系列写完,虽然越写越长,可还是觉得码字不容易。片段一个接一个
倒是简单,但连成故事还是蛮挑战,就这我写的还是最简单的那类。不管怎么样,
给文章最后标上' 完结' 还是很开心的!
最后,谢谢书屋,谢谢版主,谢谢大家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