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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极品家丁之死灰复燃(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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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死灰复燃(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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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找回勿忘
2024年9月1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极品家丁之死灰复燃


新人试作,原著部分内容因剧情需要改编
(序)
临安自古以人文风景闻名遐迩,若是往日了无战事,必是一副花团锦簇歌舞交欢的太平景象。只是如今的临安却填了几分肃穆气息。诚王造反兵败后仍有一些溃兵余孽在城外游蹿,时至今日仍时不时要有城里的守卫军出城剿匪。站在城门下卫兵也不负以往懒散的模样,对进出城来往人员的检查也稍稍上了几分心。
此时正是正午,正是一天中往来人群最多时,虽然离战事结束未远,但临安城已经慢慢恢复往日繁华,城门下的卫兵正在慢慢检查。排队的人们擦了擦汗,心想今日为何有点慢,抬头一看,城门口似乎有人和守卫起了冲突
“瞎了你的狗眼,在临安城还不认得萧家的车子吗?惊了车上的小姐你们担得起吗?”马车上的车夫口气嚣张眼神跋扈,穿戴者青衣小帽,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卫兵队正连忙拦下还想争吵的新兵,暗叹一口气。这年轻娃子不肖事,不知现在萧府势大,那马车上的车夫是萧府新任命的管事,据说原叫三德,近来改名唤作四德,虽只是小小家丁但也难缠。
队正有些无奈,只是职责所在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不知车上何人,若是贵府小姐还请现身证明一下。”
四德一听眉毛一挑,手里马鞭扬起,正要破口大骂,却听那车里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四德,不可。”说罢,一双玉手掀开车帘,露出一道靓影从车中现出,微微颔首。
“妾身是萧府萧玉若,此行出城是为了前往南方进货,还望放行。”
“不敢不敢,还不赶快放行。”队正连忙道歉,招呼手下放行。
在这小小波澜之后,人流又恢复了流动。只有一道无人注意的身影趁乱溜出了城外。这人浑身破破烂烂像个乞丐,但仔细一看,正是被通缉的诚王世子赵康宁。赵康宁出了城,却是一刻不敢逗留,急急快步离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两侧树影斑驳,旁边溪水潺潺,四周静谧无人,赵康宁不得悲从中来,自己堂堂一介世子竟然沦落至此,现在食不果腹饥肠辘辘,更是因伤不能人道,不知人生还有何意义,不禁跌坐在地,默然流泪。
就在此时传来一阵爽朗笑声,赵康宁转头看去,那溪边有一巨石,上坐有一老人,老人鹤发须眉,身着青色道衣,手持柳木钓竿垂钓。他看着赵康宁,笑道:“不知诚王世子,为何流泪?”
赵康宁大惊,这老头竟然知道自己身份,自己岂不是命该亡于此,又想到自己现在已无缚鸡之力,纵是逃走又能去哪,不如听天由命,畅所欲言。想到这,赵康宁到是稍稍定了心,缓缓道:“我哭我诚王府一时不查,竟败于林三之手,乃至今日沦落于此。”
老人一听,又是哈哈大笑,看着赵康宁笑道:“若是如此老夫倒是有所教与世子。”
赵康宁心想,事已至此何不听听此人有何见解,便拱手问道:“还请先生教我。”
老人笑了一笑,道:“现如今康国看似安如泰山,实则危如累卵。今上无后,所赖者林三,国运寄与一人,此所谓以小制大。林三在则政事和,四夷服,倘若林三不在则万事休矣。而林三行事,亦有所缺。”
“林三抚四夷,皆赖牝鸡司晨,和通政事,亦须内室相助;然万人之生计,如何能系于几位妇人之间呢?此亦以小制大也。故我言之,林三,必亡于妇人之手”
“今我有内外二策,可助世子死灰复燃东山再起。”
听到这,赵康宁已然收拾内心肃然起敬,连忙问道:“请先生教我外策内策。”
老者抚须,在草地上简单勾勒处一副地图,指着这地图道:“所谓外策,在于离间中国四夷,尤其是漠北、苗瑶、高丽。若是二者离心,纵使弯刀可汗与苗疆圣女再如何倾心林三,也不得不刀兵相向;若是强硬违背子民意愿,只怕那些牧民苗民会另立新君,新手缚住圣女可汗献于新君,任其被羞辱调教也在所不惜!”
“世子可暗通财货于边将,以边将朝廷名义贸易,多以残次品替代,如此财归世子怨归朝廷;再冒充边兵,劫虐诸部,反复往之,必可使四夷生怨!世子再连接四方,号为盟主,抗举大旗,不愁四夷不服,便是圣女可汗,高丽国主,也不得不奉您为主啊!”
“内策则需分化朝堂,扰动经济民生。如今朝堂,洛敏、徐渭势大,然二者亦有区别,徐渭李泰为儿女亲家,军中势力盘根交错,门生故吏遍布边疆;洛敏是江浙巨擎,更与萧府交好,旗下势力横跨江湖。林三必不可能漠视两党交好,日后二人必然分道扬镳以为平衡。”
“如今两党大势渐成,已有尾大不掉之势,世子只需贿赂各边将,若是能让其沟通外族为佳,到时候就是徐渭有千般谋划万种计策也只能顺水推舟,捏着鼻子认下这烂摊子。到时候就算世子你当着他的面干他的亲生女儿,他又能干什么呢?”
“至于洛、萧二府,商贾也,便是萧府的小姐夫人难道能管的住所有下人都不去碰那些违法巨利的勾当?只怕到时候乖乖就把把柄送到世子手上了,世子只需考虑到时候如何拿捏罢了。”
“待到时机一到,即可死灰复燃,改天换日,玉德圣坊向来只认天下主,举天下之势自可迫得圣坊认下。林三惯于以小制大,不知天下大势。个人之于天下,如一粒尘埃,大势之下,纵有千般武艺也只能乖乖仆下,此所谓以大致小。”
赵康宁听到这,早已是脸色涨红不能自已。尤其是想到林三一众娇妻美妾迫于大势,只能乖乖趴下,任由自己玩弄,甚至是当着他们的亲人、好友、同行的面被凌辱调教,赵康宁那受伤不能人道的阳物竟有些微微抬起,想到此,赵康宁忍不住问道:“先生可有方法助我枯木逢春,重聚阳气”
老者一听,从怀里拿出一本书,交给了赵康宁,缓缓道:“我这有一法可祝你再起阳勃,不过条件苛刻,你若需要便可修行。”
赵康宁此时对老者已经是感激涕零,只觉这老先生是自己的武侯姜尚,老人所出内外二策自然也就是隆中对了,只是他又有些不解,为何对方有如此通天之能却要帮助自己呢?
老人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着说道:“我本山野草人,所学皆鬼谷纵横之道,生逢乱世便如鱼翔浅底鹰击长空,身处治世便如井底之蛙竖阁之弓。谁为天下之主于我而言宛如浮云,我所求不过一身所学得有施展的机会罢了。”
说罢,老人收起鱼竿,整了整身上的衣冠,将鱼竿负在身后。竿直无饵,老人转身离去,待到快到视野尽头,回头道:“最后提醒世子,此计宜急不宜缓,待到林三有后,则再无机会矣。世子须随机应变,方有机会。”
说罢,唱歌御风而去。唯余赵康宁在溪边,看着手中书册,一人发呆。许久,赵康宁大步流星,直向夕阳大道而去,背影在夕阳照射下拖出长长一条。
“来日犹未可知之,我赵康宁未尝不可重翱于九天之上!”


极品家丁之死灰复燃(一)


京城皇宫内,林三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肖青璇,眼神中既有幸福又有忧虑。肖青璇软软的靠在林三的身上,随着林三轻轻抚摸她平坦的小腹,肖青璇舒服的眯起了眼,忍不住轻声呼唤起她的爱郎“夫君,妾身才刚刚怀上,没有那么明显,你别一直摸了。”
嘴里虽说着别摸了,可手却覆在了林三摸着她小腹的手上。肖青璇毕竟才怀上月余,正是容易情动的时候,如何不贪恋与爱人的相处呢,只怕是恨不得日日腻在一起。
林三轻柔的抚着,但眼神中有些焦虑,他往日南征北战,北镇草原,南孚苗裔,内除国贼,得到天下第一丁的名号,更有一众娇妻美妾,可谓志得意满,近来耕耘不辍,终于让妻子肖青璇怀上了,但不知为何他最近总隐隐感觉不安。三年来虽然没有大的战事,但是小问题总是不断。北方边将时不时反馈有少量摩擦骚扰,虽然很快就被镇压剿灭了,但着实影响了南北商旅往来,月伢儿也来信说会协助剿灭这些流匪,过一阵子会遣使商量一下目前的边境问题。现任苗疆圣女伊莲前阵日子传信说有一些苗民好像有些不满,她有些担心,安碧如看后说要亲自去看一下,不久前已经出发去往南方。高丽国王现在久病不堪时日无多,但高丽世子年幼,可谓主少国疑,徐长今身为高丽女官,更是双方交流中间人,年前便以派人觐见询问相关事宜。现在看上去一派祥和,但实际谁又知道是不是暗潮涌动。想到这,林三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夫君可是在忧虑南北边事?”肖青璇看到林三叹气,便轻轻问道。
“嗯。”林三微微点了下头,“胡不归发来的奏折语焉不详,只知有敌来扰,人数几何,所来何人,一概不知。武陵三个月前派去北境监军,今日才发来奏折,上面也只写了北境一切安好勿忧。胡不归性格豪爽却疏于细腻,李武陵年轻气盛但缺少经验,我不担心胡不归和李武陵的忠心,只怕下面人欺瞒他们隐瞒不报。我在想要不要让芷晴去北边看看。”
正说着,林三抬起头,正看到妻子肖青璇一双凤目柔情似水的看着他,林三心里不由荡起一湖温暖,他紧紧抱起妻子,贴着她的耳侧厮磨着。
“你不用想这些事,安心养胎便是,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肖青璇似呢喃般嗯了一声,乖乖躺在林三怀里。
远处的宁雨昔微笑着看了一眼自己徒弟和爱郎,便闭上了眼继续打坐了。




夜晚,草原上零零散散分布着牧民的帐篷,篝火也点缀其中,远处还能听到一些牧民在欢快的唱歌。这些帐篷其中最大的一顶就是草原弯刀可汗月伽儿的行宫,行宫门口站着两名身姿曼妙的女卫兵看守,这些女兵皆是月伽儿亲自挑选出来的,各个身姿挺拔,出则武刀弄弓上马作战,入则宽衣洗漱按摩侍奉,只听她一人的指令。
大帐内,月伢儿坐在主位上,正有一名女兵给她按摩切肉。大帐两侧分坐着草原诸部的首领,左右贤王、国师都在其中。左贤王面色阴沉,面前酒杯里的酒一口未动。
“南蛮子欺我太甚,那李武陵胡不归只想在我等头上捞战功,今日又劫走五百头羊,还说是溃兵劫虐,我看不如反了罢了。”
“不错”右贤王附和道,“现在关市所收赋税也越来越重,南边来的商人屡屡以次充好,贸易得来的盐巴杂满了沙子,铁锅都是锈的,茶叶都是坏的,却要我们提供上好的马匹和牛羊,大汗,不得不反啊!”
上座的月伢儿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此话……不得再提,我不日往南,自会与林三沟通此事。”
左右贤王还想再言,却看到国师轻轻摇头,便也不再多说。结束会话后,各位首领纷纷退出了王帐,彼此对视一眼后各自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很快就到了深夜,马儿在咀嚼着夜草,时不时抬起头,好奇着眼前营帐里面的人为何还不睡觉,打了个响鼻,就继续低着头咀嚼了。
国师的帐里人头攒动,放眼望去尽是夜晚在可汗王帐讨论的首领贤王。不过坐在上首的却是一位身着黑袍的年轻人。正是脱胎换骨焕然一新的赵康宁,已然不复当初衣衫褴褛的乞丐模样。
赵康宁看着左贤王,沉声道:“待一切事毕,按之前约定,你们控制住可汗,我们截断京城信使,边关走私之利平分,至于可汗则归我;不过弯刀可汗威震草原已久,你们确定能行?”
“世子放心,到时候由不得她不从。”左贤王喝了口酒,淫邪的笑了起来。
赵康宁又看向国师“国师也没问题吗?您可是当今可汗的老师,就这么轻易允了?”
国师怔了一下,旋即摸了摸胡子道:“我不仅是她的老师,更是突厥的国师,我看这女娃现在只知道林三不知道突厥,长此以往衰败是迟早的事,只愿世子能助我等正本清源!”
赵康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来“计议已定,只待明晚,愿诸君戮力一心,共襄大事,请满饮此酒。”说罢,捏起酒樽,仰头一饮而尽。
拥挤的帐篷内,一众首领纷纷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齐声道:“共襄大事!”




待送走了赵康宁,国师回到帐中,左右贤王及一众首领尚未离去,便有一首领按耐不住,急忙向国师询问道:“国师,那世子有甚用,咱们甩开他单干未尝不能成事。”
国师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不急不缓的解释道:“蠢货!先不论诚王世子隐隐约约拉拢了边关大将,更有往来南北的通货渠道,他背后必然已经在南朝暗中拉拢了一大波人,这几年咱们私通南边边将便是搭他的线,若无守关内应,你满帐的珠宝美人从何而来?南边借咱们手独占了关市走私,咱们也借南边的手清除异己,如今两边挣得盆满钵满,你说要是可汗这一南去,咱还能过这种好日子吗?”
“可汗这是要断咱们的财路啊!这不是咱们想反,这是逼咱们反啊!”
“再者南北人口实力悬殊,咱们草原人就是加起来又如何比得上南朝一路之地,贸然轻进取地,不过是以蛇吞象,迟早要吐出来的!我等早有定计,如今最佳之计便是让南边内斗,斗得越狠越久越好,待到两败俱伤时,我等再攻略燕山南北,那时候说不定还可再得一儿皇帝!如今都给对诚王世子客气点,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咱们还要多给他一些,岂不闻将要取之必先与之,诸位,来日南朝大好河山,财货美女岂不是予取予求,哈哈哈哈哈哈!”
帐内一众首领纷纷淫邪的笑了起来,倒是右贤王咂了咂嘴:“还是可惜,咱们弯刀可汗何等丽人,却要给他一番玩弄,可惜可惜!”




赵康宁静坐在一座帐篷之中休息,但内心却忍不住想起自己这三年的经历,其中艰苦惊险,难以具体言说,好在如今终于快完成当初青衣老者给他画下的隆中对了。如今的他已经成功和朝堂两党达成极深的利益捆绑,巨大的利益链甚至将触手碰到了北疆草原南疆丛林之中,便是往日看上去是铁杆忠臣的一些将领文臣,也在汹涌的金钱和美色攻势下迅速腐化,成为他欺天蔽日的保护伞黑手套,为他向林三的复仇保驾护航。
赵康宁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古朴的书,轻轻摩挲,这无名功法是老人走前赠予他的。功法甚是奇妙,初修时只能让自己胯下阳物微微勃起,每吸取一位女子的阴精便会博大一分,平时欢爱时间也会更久,若是能御十女就能粗壮如臂,令女子观之色变。只是如今赵康宁一心复仇,只有面对林三的女人方会生起淫念。
一念至此,赵康宁嘴角微微翘起,如今他的阳物已有婴儿小臂三四分粗细,待到明日将那美人马按至胯下肆意羞辱骑弄一番之后,便可再长大一分。也不知这塞北美人与那江南母女哪个滋味更好,当初那对母女在他胯下呻吟求饶,可是让他兴奋了好一阵……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赵康宁闭目打坐休息。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忽然帐帘被一道黑壮身影带开,左贤王一脸兴奋闯了进来。
“世子,时候到了,国师让我请您去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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